婪,便没有动,赶紧开口:“产婆都安排好了吗?”
项心慈叹口气,自己宠着的,还能如何,但也没给他好脸色:“刚才听姑姑说了,你一直盯着还问我。”没话找话。
明西洛笑笑,头还是埋在她发间蹭了一下,心里大石落定,回来了就好,说明想他:“我看看你有什么安排。”
项心慈被他蹭的心底柔软了三分,手抚着他的手臂,结实流畅的触感,让她没有收回手:“你决定就好,我没什么可操心的,无竞呢?”
“无竞今天正职,不能轻易离开岗位。”禁卫军和御林军的调令,是恩泽也是桎梏,林无竞每个月有半个月是正职,不能留在忠国府。
项心慈无奈的笑笑,心情不错的将手从他的衣袖里伸进去,肌肤与肌肤相处,心也靠近了两分:“这两天身体有些倦,才没有回来。”
明西洛立即关心道:“现在好些了吗?”仿佛从来没有因此不满。
项心慈感受着充斥手心的热度:“看到你,好多了。”她心里觉得没有一点情欲成分,只是想这样摸摸他,脉动的活力和他整个人。
明西洛呼吸有些重,更激动的抱住她,却克制着有不敢对她如何,但又因为她此刻的动作,最近郁结的心思慢慢消散,这种想又得不到的撩拨,让他比真做了什么还心猿意马……
项心慈察觉了什么,笑了笑,收了收,若不是他不爱听,她会建议他在宫里养一个,何必委屈自己。
明西洛不委屈,这种感觉刚刚好,不比太满,更心驰摇曳。
明西洛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将她抱进怀里。手抚上她的腹部,稍微描绘已能很轻易感觉到它的轮廓。
明西洛下巴擦过她的头顶,声音暗哑:“我这几天不上朝了。”手拉着她的手迫切放在自己后颈。
项心慈噗嗤一声笑了:“别闹。”
明西洛像尝到蜜的蚂蚁:“心慈……心慈……”
待撩拨平息,骚动归巢,明西洛郑重解释刚才的话:“我是说陪陪你和孩子,担心你有什么不方便。”
项心慈要笑不笑的看他。
明西洛理直气壮,他确实是那个意思。
“好。”项心慈认:“不定哪一天生,该上朝上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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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今天能生,明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