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能是昨天投壶的是惹脑了父亲,他总是为一些小事而殚精竭虑也不怕老的快。
项心慈吃一瓣橘子:“我娘呢?”
秦姑姑接过林统领手里的活:“老夫人在太子房里。”
项心慈娇嗔一声:“我是不值得她用心了?”
林无竞靠在梳妆台前,抛着手里的橘子:“那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我大侄子出生的时候,我的地位——一落千丈。”
“那——要不要我疼爱你一下?”
“……”
……
项心慈到项家的时候,发现父亲没有上衙,直接在家里等着她。
只是投壶而已,至于如此劳师动众,严重到模范官员的父亲不上衙。
项承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看着日山三竿才来,还一脸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的女儿,更气不打一出来:“你看什么?都出去!”
项富带着人下去。
秦姑姑看一眼夫人,也跟着退下去。
项心慈莫名,这是怎么了,坐了下来。
“谁让你坐了!”
“我还是坐着吧,不至于话不投机,转身就走,只是投个壶而已,又不是我主动提的,是她们——”
“是投壶的事吗?投壶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说,你是不是把太子抱到你那里了!”
这件事啊,项心慈看父亲一眼:“嗯。”
项承气的后仰:“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那是太子,目前宫里唯一的孩子,皇上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殿下,你说抱走就抱走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
“您应该去质问皇上为什么让我抱走吧?”
项承:“……”
“他要不同意我能抱出来,最好写个折子,当众揭穿他的恶行。”
项承被她搅合的险些真觉得她对:“你……少胡搅蛮缠!皇上宅心仁厚,帝安又是先皇唯一活着的孩子,皇上怎么忍心拒绝她,可帝安毕竟是个孩子,你是个大人,你不阻止帝安还跟着她胡闹,你知道万一出了事多严重,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项心慈很无辜:“我说了不,是皇上不听。”让他带着太子在宫里住着,他非要回来:“我就想着皇上都答应了,我总不能扫他面子,你说是不是。”
是你个——项承噎住,没有一次跟她讲道理,没把自己气的血流过快的:“总之不行!将太子还回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