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他的承受力:“我……哪一点对不起你……”
明西洛眼睛赤红的盯着床上睡颜安静的人,痛苦几乎让他承受不住一次次自厌的反噬,却只能咽下一口口血盯着床上的人。
突然明西洛觉得一晃神的刹那,心底涌出一股直冲脑海的恨,恨意来得干脆又直接,没有迷离纠缠、没有茫然无措、不是压抑痛苦,恨得畅快淋漓、高高在上又骄傲自负,这股恨仿佛要将床上的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还不甘心!
明西洛觉得目光突然间贪婪、绝望、癫狂的注视着床上的人,身体一步步向前,好像在向前又好像没有,明西洛不像想他有没有上前,意思沉寂在这股肆意的恨中,灵魂都解脱的永生。
明西洛好似慢慢的俯下身,骄傲不屈的阴森目光,让他不屑于坐她躺过的床,他的手缓缓抬起,不知是兴奋还是什么,颤抖的滑过她温热的肌肤,嘴角露出一抹更为癫狂的笑意,宽大、有力、布满厚茧的手,猛然掐住她的脖子。
床上的人顿时大口呼吸,表情痛苦。
明西洛瞬间小心小心的松开,动作堪称温柔,但如果有人在,便会看到明西洛现在的诡异,他的面部表情仿佛完全撕裂开,一半痛苦一半癫狂。
癫狂明显占据上风,下一刻又猛然掐住项心慈的脖子。
项心慈神色扭曲,手痛苦无力的攀住无法撼动的手。
“挣扎……”刺耳低沉的声音缓慢的响起,没一个字都不着急,慢的似乎有雅兴耗尽一天的时间:“最有资格让你死的人难道不是我……”
项心慈眼睛似乎睁开了一瞬,又在药力的作用下无力的闭上,下一刻却软软的松开了攀在男人手臂上的手,下一瞬手臂突然跃起挠明西洛的脸:“不是……”但声音无力,又陡然归于沉寂。
明西洛瞬间回神,发现手掐在项心慈的脖子上,床上的人脸色青白,已经没了呼吸。
明西洛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先于情绪快速掐项心慈人中,此刻他心中一无所有,只知道她不能死,她必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