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梁国有他们在,才能过的安稳些,所以喜欢查什么就查什么,别没事参她就行:“既然没事,我走了。”
“夫人……”
“嗯?”
费兆行顿时语塞,他叫住夫人做什么,费兆行简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叫都叫住了,只能搜肠刮肚去想,下意识问出了他最近一直想的问题:“下官能知道上次夫人为什么生气吗?”
项心慈看着他,被他问笑了:“你问我?”
“对。”
“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
费兆行脸色有些尴尬,但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愉快。
“嗯?你这次好像没上次那么生气,上次你没照镜子,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宁死不屈一般,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对着你那张脸说话,我又不是喜欢看生气宝,真要吃了你。”
费兆行顿时不知道该难堪还是尴尬,他当时确实有些不悦被忠国夫人召过去:“让夫人见笑了。”
“不用,或许……我确实有那个心思,你只是在自卫。”
费兆行瞬间僵在那里,接不上话,如果半刻钟前夫人跟他说这些,他肯定拂袖便走,认为夫人轻浮又孟浪,但此刻好像没那么不悦,至少没他想象中反感。
项心慈被他的样子逗笑:“你真有意思。”
费兆行又不高兴了:“夫人对谁说话都如此。”下面还有一个等着她,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可如此不顾礼数。
“差不多。”
费兆行一时又哑口无言,还有人承认自己有这种习惯的,而且……皇家脸面何在!
项心慈向外走去:“要一起听戏吗?”
“下官还有事在身。”
“那可惜了。”项心慈打开门。
费兆行突然道:“夫人为什么不邀请林统领一起。”说完恨不得没说过,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但那天他听两人对话,分明十分亲近,恐怕不止看过戏那么简单,短短几天就又换了佟掌柜,刚刚的意思也不介意换成自己是不是。
费兆行突然有些恼怒。
项心慈转头看向他,吃醋了?我们的费大人上辈子可不是这种人,那是所有言语过,眉目都不动一下的男人:“好的,我会邀请。”项心慈转身走了出去。
他不是那个意思!费兆行看着关上的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而且被对方轻而易举回回来。
刚刚忠国夫人的态度,分明与那天在逐兽看台上一般,根本不屑于他争辩、解释。
费兆行烦自己屡次时态,但好像明白了红颜祸国的意思,为什么书本里的书生见了各种精怪走不动路;牡丹亭中、桃花树下,若依人都是这种颜色,的确会让英雄气短、壮士扼腕。
门突然被敲响:“大人……”
费兆行收敛心神:“进来。”
几人站在雅间内,看着女子走下去重新做到那个男人身边。
男人为女子拉开椅子,叫了壶新茶才坐下。
“大人,您说他们什么关系?”
费兆行看属下一眼:“你觉得呢?”
属下不敢乱答,刚刚他可亲眼看着大人将人请上来的,陪着笑问:“大人问出什么来了吗?”
“不用为了,走吧。”盛世商行竟然是她的,盛世商行其实在北方不显,梁都城也只有一个盛世华裳,但南方各地却无人不知。
费兆行从二楼下来,视线扫过坐在前面有说有笑的人,又移开目光。
项心慈远远看了他一眼。
费兆行被抓个正好,神色严肃,严肃颔首,离开。
“东家在看什么?”
“一个有意思的人。”出来走走果然不错,
佟掌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