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项心慈没有为难他,他不愿意,换一个好了。
项心慈替他关上门。
费兆行看着空下来的院子,想到她一个人一直走到郊外的那天,本该松口气,却成了不安,费兆行转身追了出去,宝郡城的治安是好,可那人是忠国夫人。
费兆行刚出门便看到她站在隔壁的宅子旁似乎想敲门。
费兆行内心一股无名火起,他旁边是同僚宅院,她要刚什么!
项心慈上前一步。
费兆行立即冲上去拉住他:“你做什么!”
项心慈茫然:“干什么?他家门匾是梁公旭的题字。”
费兆行没注意过,先帝并不是书画名家,尴尬的放开她手臂:“是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费兆行脸上闪过一抹狼狈。
项心慈没有为难他:“要一起走走?”
费兆行又不愿意,但更不想看她一个人在这里站着,这里不适合她:“夫人你怎么出来的,禁卫军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您懂吗,何况夫人总出来,对夫人名声不好,雅棠殿有多少侍卫,你以为没人知道您出去了,说不准正在四处找您,就算你身边的人可以不闻不问,万一别人撞见……”
项心慈转身,往巷子外走。
费兆行立即追出去:“夫人……”
“你不想去就算了,现在可以回去。”
费兆行见她不高兴,剩下的话无奈咽了回去,他说的是事实:“夫人,夫人——”
费兆行见她脚步未停,只能追上去。
“不是不来吗?”
费兆行干脆不说话。
项心慈见他学聪明了,才笑了笑:“吃饭了吗?”
费兆行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像一个提线木偶,也不理她。
项心慈停在茶楼前:“去吃点东西?”隐约听着里面传来的二胡声:“再听个曲。”
“宫里什么曲没有。”
项心慈走了进去。
费兆行左右看看,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