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控室外的战斗结束了。

自打皇甫夜城获得飞船最高权限之后，猩红女皇与火山号就停止向真魔们发起攻击，它们如两大门神一般，沉默地分立于入口左右。

经过改造，二者彻底沦为绿岛号的附庸。

真小小被温暖的黄光牵引，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中控室内。

“都没事吧？”

“栀晓！红砂！”

小狗与自己的兄弟们冲入室内，先好好将真小小上下打量，再从地上抱起熟睡的女子们，拼命摇晃。

“你们……遇着了什么？”

皇甫夜城再见到真小小，目光都有那么片刻的停滞，因为他心里曾有那么一个瞬间，害怕她死在船底哪个不知名的地方。

“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是青母的传承仪式，但仪式并没有进行到最后，就被你打断了。”真小小揉揉太阳穴，并不想让皇甫夜城知道，自己脑海里拓印着青母射菰的技术力量。

“沈笑笑，你还记得在什么地方与我第一次见面吗？”

“橘楼？”

“你在三圣院的舍友叫什么名字？”

“没有。”

“我们身处什么地点？”

“绘沙星s900地带。”

……

“呼，看来你的记忆，并没有受到损害。”一听真小小说是传承仪式，皇甫夜城的表情就更加焦虑，径直问出数十个问题，确认眼前的女子，还是沈笑笑本人后，他才长舒一口气。

“你不知道……这世上一些强者为了保命，什么可怕的实验都想得出来。比如风凉老鬼，他为了延续阳寿，就不断地制造自己的克隆体，由克隆体代替自己活动星间，他本尊只每隔千年不等的时间，苏醒收割一次记忆。又比如宫存剑……极度依赖丹石之力。在旧时代，更不乏有绝世强尊，从仙魔遗迹里找到了什么“夺舍”大法，能在自己肉体苍老后，将灵魂植入年轻的肉体里。我刚刚十分担心，你成为了青母的容器。”

皇甫夜城表情真挚坦诚，令真小小微微触动。

看来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亲信了。

“我是没事，但一会儿她们醒了，也得好好问问才是。”

皇甫夜城的笨办法提醒了小小，虽然在所有被掳劫走的女子当中，她面前的幽紫色藤蔓最后凋零，但说不定其它人在与信息流短时间的相处里，灵魂依旧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你先过来。”

皇甫夜城朝真小小招手，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他带着小小来到一同被牵引光束带来的青母雕像前。指着雕像左右手的剑与匣子说道。

“我从资料库里看到，这把仙剑名为‘九尾’，无坚不摧，而这支贝母匣子名为‘择丹’，都是顶级仙宝，你先来挑选一件，剩下的归我。”

“妈蛋的！让这小子捷足先登了，我们本来可以更快一些的，小小，选剑！”青涯老祖在真小小的识海里咆哮，激动得好像要自己冲出来一样。

“我选匣子吧，虽然不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战士才用剑，我只是一个丹宗。”真小小笑了笑，直接把贝母匣子从木雕上取了下来。

－－－－－－题外话－－－－－－

明见，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