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打闹一天比一天激烈。
私下里,有人编了一句顺口溜:言出必行三小姐,死不悔改昭小子!
说的是每日陈昭都不长记性,会跟王苗苗杠着来,有时还作死的非要去挑衅三小姐。
而王苗苗呢,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主,只要她说出口,或是决定了什么,别人就休想改变,并会很快看到成果。
而最近,两人是越来越不收敛。
张鹤鸣最近很难做。
一边是天子,说不得。
一边倒是说得,奈何不听。
王福顺经过自家不省心孙女几年磨练,倒是看得开。
劝张鹤鸣道:“哎呀,两娃子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咱们大人就甭掺合了,越掺合越乱。”
张鹤鸣想想也是,索性跟王福顺两个花生米下酒,坐旁边看两个掐架。
刘秀跟两个儿媳妇吐槽:“你看你们爹,五六十的人了还没个正行,这像什么话呀!”
张良芬张文燕抿嘴轻笑,安静听着。
作为儿媳,可不能去谈论公公。
纵然刘秀不讲究这些,也要注意。
年关将近,在这些时日里,边关又传来几次战役消息,有输有赢。
周胜有些着急,奈何棉花要制成成衣成被还得花上些时日。
其实有那些流民帮忙赶工,进度也还算是快的了。
张鹤鸣听到后,看着天边雾蒙的天空出神,袖下的右手时不时掐算一会儿,然后又紧握成拳。
周胜开口:“张老……”
张鹤鸣摇头,示意后面的话他可以不用说了:“我晓得轻重缓急。”
周胜只能闭嘴。
张鹤鸣回头,看着那个把皇帝陛下踩在脚底的姑娘,若有所思。
他有预感,想要破局,这丫头是有关键。
对他们来讲棘手的事情,可能对这丫头来讲,根本就不是问题。
“胜小子,我让你深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周胜摇头:“张老,没有,除了明面上的东西,其他都查不到。”
“山上去找了没有?”
周胜点头:“找了,什么都没有找到。”
张鹤鸣摸着胡子沉默:“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周胜却是点头:“其实不瞒您说,我跟将军都觉得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张鹤鸣:“……”
他拍了拍周胜的肩膀,戏谑道:“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你们将军,比我一个老头子还迷信!”
周胜无奈:“除了这个解释,我们也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啊。”
张鹤鸣叹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他看着王苗苗轻声嘀咕:“那就是那丫头身上有宝贝了。”
他探过王福顺的口,那丫头根本就没有什么师傅,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他们身边一天。
村民们也是这么说。
还有很多人觉得王苗苗就是邪灵附身,从山上摔下来后就变得凶残,动不动就拿刀子砍人,比那痞子恶霸还吓人。
这个说法张鹤鸣直接否定。
邪灵,顾名思义,乃邪祟之物。
如果王苗苗是邪祟,那她必定碰不得流月匕。
黎辰大师乃是他的好友,当初打造出流月匕时,他还专门拿到自己面前来炫耀好久。
自己看那流月匕很有灵性,又乃绝世之作,怕它沾上的杀孽太重成为一把凶刃。
便起了爱惜的心思,用朱砂在那匕首上画了几个符,这也是为什么流月匕身不染尘的原因。
那几处符文就藏在那手柄的几处宝石镶嵌的地方。
那天他拿到手时还细看过,那些符文并未被破坏。
那就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