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朵朵的一句很好喝,巡山大王王苗苗就在第三天发现自家那些果树,秃的秃,残的残。
还不止桃花梨花,只要是花,都给薅了不少。
循着蛛丝马迹,最后指向了张鹤鸣他们那院子。
王苗苗跃墙而过,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酒香,还有各种食材切成清浅混合的花香。
王苗苗:“……”
因为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进来,里面的人就发现了。
张鹤鸣呵呵笑:“苗丫头来了啊,怎么有兴趣来我这院子里转转呀?”
王苗苗看了他眼后,在那满地狼藉略过,最后定在那手抓鲜花的北辰昭身上。
沦落当贼的皇帝陛下面上无光,掩饰的把手背到身后,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张鹤鸣道:“他馋酒,不关我事!”
王苗苗又把视线移回张鹤鸣身上。
张鹤鸣:“……”说好的尊老呢?
“咳,丫头,那什么,到时候酿好了给你送些啊!”
王苗苗冷漠道:“不用,给钱就行!”然后把手摊到了张鹤鸣面前。
张鹤鸣:“……”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从怀中摸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到王苗苗手上。
然而,王苗苗的手并没有收回。
“不够?”
王苗苗眉毛轻挑:你说呢?
张鹤鸣扣巴扣巴又摸出一张:“现在够了吧?”
“不够!”
张鹤鸣就不懂了:“那你要多少?”
“一千!”
“这么贵?”两人同时惊叫起来,看着王苗苗的眼神跟见了鬼一般。
“你这是把我们当猪宰呢!”北辰昭很是不忿,他知道这女人爱钱,但还真不知道她这么爱钱。
不就点儿花吗,至于吗?
王苗苗对他这个说法很是不屑,上下扫了他眼嗤笑不已:“当猪也不先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王、苗、苗!”
“姐不聋!快点,给钱!”
张鹤鸣一张老脸囧得不行:“丫头,你这也太黑了,这么点儿花,哪值得那么多银子啊?”
“怎么不值?”
王苗苗也懒得摊着手了,累。
把两百两收进兜里,才继续道:“先前就跟你们说过,一朵花结一个果,你们这儿摘了我多少花?”
两个‘贼’闷不吭声。
“那我这么问,皇上苏家你们熟不熟?”
张鹤鸣眼带沉思,不知其是何意。
北辰昭却是心里门儿清:“停!你可以不用说了,剩下八百两,先欠着,行了吧!”
他敢用这张脸担保,真要嚷王苗苗把话说完,这钱铁定得翻两番。
他才不当那冤大头!
王苗苗吹了个口哨,勾起了嘴角:“识时务者为俊杰,看好你哦,大兄弟!”
然后,毫不留恋的走了。
北辰昭恨得咬牙切齿,这死女人,太可恶了!
张鹤鸣目送王苗苗消失在墙那头后,才开口问北辰昭:“这关苏家什么事?”
北辰昭给他解释:“他们家的水果,大多都被苏家给包了,运往京城高价售卖,刚才真要让她把话说完,咱们要赔的就不止一千两了。死女人,死认钱!”
说到最后,又忍不住骂了王苗苗一句。
张鹤鸣脑瓜子转得飞快,他拉住北辰昭,问他:“苏家是谁的人?”
跳跃的思维,让北辰昭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道:“苏家向我投过诚,听外公的意思,还是得留个心眼。”
张鹤鸣点头,心里有了计较:“给京城那边传信,让他们……”
皇室的暗卫们一路躲避眼线找到王家村时,已经快要三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