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木器。
王苗苗还从中看到了驽的雏形,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怎的,反正王苗苗是第一次见。
北辰昭又四下找寻了一遍,愣是没发现罗辉的身影,只能不甘心的打道回府。
王苗苗拿钱办事,自然尽力,让北辰昭在外面把风,她则把兵器库的东西尽数搬空。
几乎两人前脚走,后脚军机营就炸开了锅。
兵器库失窃,还被搬了个空,这要是让皇上他们知道还得了?
罗辉听到消息时,人差点没站住。
“查!给我仔细查,谁动的我让他碎尸万段!”
罗辉在房间里焦躁的走来走去,思衬之下,他修书一封,唤了个小斯送到丞相府,又唤来另一个小厮,备好马车,他要出门。
梁敬安那边很快收到信,打开看后,神情变得煞是难看。
兵器被盗了?一夜之间?
梁敬安一双手那是紧了又紧,暗暗思索着这最近声名鹊起犯下累累劣迹的飞檐大盗,到底会是谁呢?
连续十几个官员家被偷了东西,他们记着贪污受贿的账本也在其中。
为了及时止损,梁敬安他们不得不自断羽翼。
这盗贼会是谁呢?
小皇帝?
不可能,小皇帝日日都在自己的监视下,更何况,就他那三脚猫功夫,怕是进院门都难。
肖裕成那老家伙?
也不大可能,据说那两个贼人看背影是个年轻男人。肖裕成,他老了!
还是说,是安平王他们?
先自导自演把关系撇清,借着盗贼的名义,暗地收集他们的罪证,逐个击破?
越想越有可能,不然为什么要去偷那些账本,金银财宝不香?
阴谋论在脑海里转个不停。
梁敬安深觉不能坐以待毙,招来心腹,让他密切关注安平王府,最好查清楚安平王府的动向和意图,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真如他想到那般,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另一边,镇国候府外,马车刚挺住脚步,罗辉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上跳了下来,让镇国候府的下人赶忙给他通报,他要见镇国侯。
罗辉是谁,府里的下人们再清楚不过,赶忙进去通报。
肖裕成一听是谁来,想也不想的赶紧让下人们把人迎进来。
“外公。”北辰昭叫住他。
“嗯?”
北辰昭眉头紧皱,问道“罗辉来求见您了?”
“啊,怎么了?”肖裕成看出外孙子的不愉快,问他“不记得罗辉是谁了吗,脸色这么难看。”
北辰昭眼神暗了几许,答道“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