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诺登岛上的枪声响起,但却不是来自岛田信奈手里的那把左轮。
子弹穿过贝库塔的胸口,来自古代的巴利安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此时开枪的那人——那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如果他不说自己是一个银行家的话,别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一名格斗家。
贝库塔手上的术式凝聚到一半消散,他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就这样倒了下去。
“爸!”信奈开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父亲,急切地喊了出来:“你不是……”
“我已经通知船长,让其他人先撤走了。”岛田真司举着枪一步步走近——尽管贝库塔已经中弹倒下,但岛田真司却一直无法放松警惕,“但总会有人得出来断后不是吗?”
“你来?你根本不是决斗者……”信奈的语气还是很着急,她感觉现在这个老爸简直就是在乱来,“你让拉菲鲁和亚美鲁达他们来不可以吗?”
“那边的情况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岛田真司蹲在了信奈的面前,确认贝库塔已经没有呼吸之后,方才放下枪,和吉克一起把早就脱力了的女儿给扶了起来,一边扶一边说:“我太了解‘光之结社’了,他们就算答应了你离开这个岛,也一定会在我们撤离的路上狙击我们,所以亚美鲁达他们必须一起走。”
“你怎么知道他们答应了我会离开这个岛?你知道我做的‘交易’?”
信奈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她之前是瞒着岛田真司来这里,如果让岛田真司知道自己想要用自己随手印出来的卡和自己的性命为条件威胁“光之结社”背后的“上千主上”的话,他一定会阻止的。
“你那点心思瞒得过我吗?”岛田真司一脸明知故问地说:“你自己设计了‘冲浪检察官’这张卡,还打算给国际幻象社投稿这种事,我当然是早就知道……只是我可没想到你居然想要用这张卡去威胁‘上千主上’!这太乱来了,你连这个目标在他心里占据多大分量都不知道。”
“我也没办法嘛。”被父亲和未婚夫搭着的信奈此时终于把心放下,有些后怕地说:“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他们按照约定撤退了。”
“是啊,他们终于按照约定撤退了。”吉克也点头说道:“讲道理的话,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我还以为我自己死定了……真没想到芙蕾雅你会想到这种办法。”
信奈抬起头来,尽管全身被吓得虚弱无力但还是要骄傲地说:“哼,我说过一定会保你无事的。”
“这样看来,芙蕾雅你之前说我的话都是真的。”吉克也诚恳地说:“我的确没有你强,而且也的确不像是现在能配得上你的那个人,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
“这些都是后话,我答应了你的婚约就不会反悔,而且……”
被吉克一口一个“芙蕾雅”叫着,信奈的小脸也有点红了,她将脑袋别过去,小声说:“……而且我也不是纯粹地只是为了让你去战斗才答应你的婚约的。”
没听清楚的吉克疑惑:“芙蕾雅你说什么?”
“没什么!”信奈突然吼了出来,就好像被吓跑的力气在这一瞬间又回来了一般:“你自己体会——我要你把心得写在婚礼的演讲稿上!”
“啊这……”吉克一脸吃了苦瓜一样的表情。
我听天上院她们说,你训练小姑娘的时候把人家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为啥一到我这里你就这么迟钝啊?看着吉克这呆瓜样,信奈心里是又喜欢又生气:算了,你就慢慢琢磨吧~
或许是因为危险已经远离的原因,信奈的心里现在渐渐恢复了平静,她终于可以把之前和上千主上谈条件时戴上的面具扯下来,开始为自己想些东西了。
“等等,婚约?”
此时,一旁扶着信奈的岛田真司似乎终于听明白女儿已经和吉克私定终身了,于是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