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徐瑞将矛头指向了自己的儿子,徐柳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指着徐瑞大声骂道。
一看这架势,徐柳氏的怒气有些上头,徐瑞赶紧把剩下的半句话说了出来。
徐瑞“夫人莫急!您这可错怪老奴了!请让我说完”
徐柳氏“大管家,我看你也不是用心恶毒,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瑞“我说的这一计,背黑锅能够成功,咱们徐家的回报巨大。唯一缺点就是得让在徐家找一个人推出去送死。这一步,夫人可明白。”
徐柳氏“这一点,我明白。可到底要让谁去死?”徐柳氏不解道。
徐瑞“很简单,夫人可曾想到,除了徐家三位少爷之外,老爷还有没有其他子嗣?”
已经将话讲到这一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徐瑞就等着徐柳氏自己走进陷阱里了。
徐柳氏将头转向徐侑才,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徐侑才,另一只手伸到了徐侑才的腰间,使劲的扭了徐侑才的腰间肉。
徐侑才“夫人,莫要施家法,我这不是正要说么?”
“二十年,我在松江府乡下,确实和一个女子有些纠缠,那个女人非要拿一个野孩子来,说是我的骨肉。”
“夫人可还记得,这个孩子二十年前上门来,被你赶出了家门。”
徐侑才顺着徐柳氏说了这样一番话,让徐柳氏听得十分的满意,。
那个野种,徐柳氏几个月前才刚刚“关照”过,现在怎么可能记不起来。
徐柳氏“徐瑞,提起这野种,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柳氏明知故问,反而把答案丢给了徐瑞这个大管家。
徐瑞“夫人,既然背黑锅需要人去送死,那我们为什么不让这个野种去背这个黑锅呢?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让野种来背这个黑锅,这几句话还是徐瑞说了出来。
这是危险的几句话,徐瑞并不想自己说出来。
其中原因,就是这些话触及到一个最核心的问题。
徐家继承人。
想让这个野种背锅去死,那肯定要让野种有徐侑才亲儿子的名分。
有这个名分,也就意味着徐柳氏几十年来,阻挡这个孩子进入徐家的努力全都变成了白费。
徐柳氏如何抉择,徐瑞现在可是说不清楚。
徐柳氏“要让这野种进徐家,我可是第一个不同意!”
“这野种什么身份,我们徐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这件事情先不要说了,改日再议!”
听见徐柳氏此番话,徐瑞也就明白,让徐奕这个外人进徐家的目标,今天算是玩不成了。
那就,只好等到明天。
方家,郭家,知府,一起来逼宫的时候。
看看徐柳氏还有没有这么硬气。
知府衙门。
李景茂看着眼前的小舅子,心里思来想去,一阵翻滚。
李景茂“你说,这场郑芪案,郭家是幕后黑手?”
“这郭家背后是什么人?你我难道不知道?那可是当朝翊国公郭勋。在京城可是能和首辅夏言掰手腕的人。郭家财大气粗的,能看的上咱们家这点东西吗?”
越是不敢相信,李景茂就越要谨慎,几十年宦海沉浮,让李景茂学会了做一步想三步。越是那些不起眼的事情,就越让人栽大跟头。
方成宏“姐夫,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是徐府管家徐瑞来找的我,他们说抓住了徐家的一个内奸,伪造了一份借款凭证,与郑芪案的关键道具,那本账本的所记载的完全一样。”
“能对账本如此熟知,除了两道衙门,我方家,徐家和薛家这几方,哪一个还能知道这最核心的秘密?”
“徐家给我们透出这个信息,所以我们能够暂时相信徐家,接下来,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