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你出去的意思。”青江动了动手指,仆从们快速压制住婆子和他一对儿女,一边捆上绳子往外拖。
“姨娘!姨娘你不能这样!”被压在地板上捆成粽子,婆子大声叫骂,“我是老夫人的人,你不能动我!”“呿…京城离这儿几百里,我就是动了你又如何?她知道吗?”青江冷笑,“不是说腿脚不方便?余家向来不养废物,腿脚不方便,就请嬷嬷退休吧。啊…你不懂退休的意思吧?意思就是滚,滚出我余家庄子!”
婆子被死压在地上又被一顿抢白,哭天喊地的要喊人,仆从之一摊开一个黑色布包,从布包中咕噜咕噜滚出几个血淋淋的人头。
“啊!”
被压在地上的人惨叫,那是他们的护院,也是老夫人指派给婆子要用来折辱青江的男人。
老夫人原本想的是,把青江打半残送到这个庄子上来,趁她伤势未愈,再叫这几个男人来污辱青江,玩过之后再卖到下等窑子去。她要彻底毁了青江,毁了余点墨心尖上的人,她要让儿子知道,这个家还是她作主,她要谁怎样就能怎样,她辛苦了半辈子现在理当享福,而她的福就是做了官的大儿子,因此必须要把二儿子牢牢控制在手掌心里,好让他拿出钱财来供养她跟大儿子。
老夫人算盘打得好,却不知她不在的时期余府奴仆早就被换过一轮,现在除了她带回来的几个婆子丫环,余府里已经再也没有她的人,如果没有潘氏授意,下面奴仆谁也不会听她的话。老夫人身在京城尚且不知自己人早已被拔除,何况是身在在距离京城百里之遥的婆子。
所以说,资讯是真的很重要。他们谁也没有得到消息,不知道青江带来的奴仆其实都是身手好又忠心的暗卫,几个庄家护院哪是对手?当然没两下就被收拾干净。
那儿子眼看情势不对,挣扎着爬到青江身边来哀求,一边蹭着青江小腿。
“姨娘!姨娘请饶过我,一切都是那个婆子搞出来的,跟我无关啊!”
青江嫌恶抽腿,一腿扫翻男人。
“扔出去,不…给我远远的卖到矿场去当苦力!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这几个人出现在我眼前。”青江下令。
仆从们沉默且迅速执行,三人都被堵上嘴拉了出去。终于可以好好坐下来,正想喝口茶法言薄也赶到了,一进门就看三个人被捆成粽子哭天抢地的往外拖。
“老爷。”仆从们向他行礼。
几个正在哭闹的人一愣,女人双眼闪亮的看着法言薄。她曾听闻老爷又丑又肥,如今看来根本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屋子里那女人之所以可以如此嚣张放肆,不就拜这个男人之赐?如果她可以让他对她动心,那他们一家不就有救了!
“老爷!老爷!”女人奋力挣扎开束缚,衣衫不整的跪在法言薄面前,露出她柔美的侧颈和大半肚兜,“求老爷救命!救救怜儿一家性命!”
“嗯?”法言薄转头看仆从。
“姨娘吩咐扔出去卖给矿场。”
“那就照办。”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进屋,再不理那哭天抢地的三人。
刚进屋,他就看见气嘟着一张脸正在喝茶的青江。
“别生气啦…”法言薄讨好的笑着,一边搂过老婆,“这不是特地接你来了嘛。”
“我不要住在这里!”
“谁说我们要住这里?”法言薄嬉皮笑脸,“有太子殿下的温泉别院可以住,住这种破屋子干嘛?”
青江这才转怒为笑,好几天没和主人亲昵,他想他想得紧。蹭了蹭主人脸庞,发现自己蹭到一堆泥沙。
拿手绢沾水给他抹了把脸,青江笑骂,“一脸沙,也不知道洗洗。”
“洗啊,怎么不洗?”法言薄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公主抱起青江,“去皇太子温泉庄子里泡鸳鸯浴啰!”
两人跃上马匹扬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