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自己搞的像只小狗似的,记得皇帝有一次对他说过,他是他生长到目前为止对他最好、最没有目的的人,谋事时黏他法言薄觉得还好,但事成了也黏他就不怎么舒服,又不是老婆黏死紧干嘛?这什么幼雏心理啊?
这次谈话基本上没什么营养内容,只要他提什么皇帝都答应,好说话程度让他觉得如果自己提出要进后宫当贵妃,皇帝也会答应,只求他留在帝京好好当墨王,末了甚至让人把太子带出来认干爹。
喂!你皇帝欸!有点自觉好不!认什么干爹啊?法言薄黑着脸拒绝。事情说到这份上墨王以及第一权贵这头衔是再也推不掉了,虽然权力很大、地位很高,可被自己徒弟阴了一把他还是不太爽。
“他真不会给我们乱塞女人?”青江问他。
“讲半天你在意的还是那些女人啊。”法言薄失笑,伸手把青江搂进怀里。
“不会有其他人,我答应过你的啊!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绝对不会有其他女人,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嗯…男人也不可以,主人答应过我,在这边只会有我一个人。”青江吸了吸鼻子,余典墨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法言薄的身体,连体味都和他最爱的主人一模一样。
“好、好,也不会有男人。”他笑着拍拍青江。
“主人…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我的青江。”他贴着青江的脸轻轻摩挲。
房里正浓情蜜意,门边传来的当声响打断了这一室温存,法言薄不悦抬头,蔡司麟正张着大嘴看床上相依偎的两人,脚边散落了一堆东西。
“你、你们…”蔡小侯爷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失去一颗眼珠他伤得很重,醒来就得了个羽林军统领的职务,听说青江醒了他原本想来炫耀一把,顺便跟他说他和新封的墨王妃撞名这个大八卦,哪知到了这里竟看见惊人的一幕。
“哦,蔡小侯爷。”法言薄微笑,“这几个月来谢谢你照顾拙荆。”
“拙、拙荆?”蔡司麟被吓到讲话结巴,“青江你…你是女的!”
“是啊。”青江靠在主人身上娇笑。
蔡小侯爷瞬间觉得自己被雷劈,他完无法把那个杀伐果断、手段残忍又娇小的少年,和女性个名词联想在一起。女性不该是温柔婉约,相夫教子就如同他老爹后院那些女人吗!重点是,他竟被一个女性的气势吓倒而甘愿当他的副手,还当了八个月!
“你竟骗我那么久!”他忍不住发脾气。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男的。”青江挑眉,虽然他笑面青江刀剑付丧神是男的没错,可他现在用的是女人的身体。
“其实,我是男人或女人,对你来说有差别吗?”
“当…当然有差!”
“差别在哪?”
蔡小侯爷说不出话来,对啊,差别在哪?青江在任何方面上都赢过他不只一点半点,但是身为男性他好歹是有自尊的,让他听命于女人…
“说不出来吗?”青江笑了,“我是男人女人,对你来说根本没有差别吧?就只是你男性的自尊无法忍受屈居于女人之下。那又如何?我收服了整个隐军包括你是事实,能力无关乎男女,统领有能者居之。”
“但你为什么从来没和我说过?”蔡司麟瞪着青江,觉得某些事情好像也豁然开朗。难怪,难怪太子妃会愿意睡在他房间里,难怪青江从来不跟他们一起沐浴,难怪他扮起女人来会那么像…
“因为没有必要。”青江扬起唇,“我只负责领导八个月的隐军,八个月后主人回归,我就和你们再无关系,说得太多对你、对我都没有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蔡司麟吼,要早知道他是女人,他一开始也不会做得那么绝,何况这八个多月的相处他早就把青江当成是共患难的弟兄,或者,不只是弟兄。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