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与期待之间,而令奥兰多不解的是雕像上少女手持的一根长矛,看起来似乎破坏了整个雕像的构架。
玫瑰与蛇,此前他们似乎发现过有着相同元素的印记,奥兰多压低声告诉了玛丽卡,而玛丽卡也起身上前佯装欣赏艺术品般上前环顾,出于现在的身份奥兰多不能上前,只是停守在原地。
环绕着这座雕像,玛丽卡在不赞成其风格的同时依然认同其雕刻的精细与完美,仿佛将某个真实的瞬间定格起来化作雕塑,这种想法让她有些不安,她在雕塑的底座后发现了一小排字——为奇迹和表演培育毒蛇者。
当聚会结束的时候有不少贵族似乎不胜酒力,被女伴拖着或是带着女伴上楼去,熬夜享乐在贵族里非常常见,因此没有谁会感到意外,当然玛丽卡是没有久留打算的。
和奥兰多一同离开,在玛丽卡登上马车的时候,奥兰多落后一步转头迈向一旁的巷内,他用剑柄在排水管上轻敲了三记。
很快,弥昂推开下水道的盖子,让自己能力看情外界的情况。
“看来你们有发现。”弥昂叹了口气问道。
“你怎么又躲回这里了?”奥兰多却是先问道。
“巡逻队又来了一趟,而且我感觉有点不安,里面有发生些什么吗?”
“有两个地方,一个是里面的雕塑,有一座雕塑与周围的格格不入,还有一句古怪的诗,至于另一点,那就是有个上来搭讪的家伙……”
“金发,看起来很漂亮,但给人感觉有点不安?”
“说的真准,看来你也看到了。”
“没错,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尚保罗·范雷,似乎不是努恩本地贵族,但消息比想象的灵通,总之绝不简单。”奥兰多的手指在额边转了两圈,“阴谋不是我们所长,不过还是得多动脑子。”
“也好,我打算进去看看那个雕塑。”
“早给你留了路,我给那扇窗户的锁边留了根线,你可以想办法把它不留痕迹地打开。”奥兰多露出得逞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手了?”弥昂有些惊讶。
“这叫必要的技能。”奥兰多不多做解释。
弥昂不解地摇了摇头,双方简要交谈完后奥兰多迅速离开巷道踏上返程,而弥昂则只身等待着一个他能独自进入其中的时刻。
到了深夜的时候,许多前来的年轻贵族都已经呼呼大睡或是带着女伴继续在楼上的房间内享乐,只余下原本作为展示的大厅,但大厅内并非空无一人,只是将原本灯火通明的数百根烛光熄灭,只余下边缘与廊柱上的烛灯,用昏暗寂静的光照亮屋内,而伊拉兹马斯依然驻留在大厅中,如痴如醉地用灯火凑近照耀着那些油画雕塑。
起初弥昂并没有觉得这些画作有什么特别,直到那位胖到方脸的“艺术家”将酒杯中的酒点燃并开始将火苗凑到油画前时,他才发现了些许端倪。
正常的画作都是用木料作框,但当画纸燃烧起来的时候,火焰完全没有蔓延到画框与任何周围的可燃物上,只是在画作上迅速燃烧蔓延,整幅画转瞬便被烧尽,而被焚烧过的地方没有留下灰烬与烟尘,而是露出了一幅新的画作。
原本的画作中描绘着下午花园中音乐会的情景,金色的阳光在深绿的树林间展现出柔和安详的情景,但此刻画作转瞬显现为了午夜下一个放牧者驱赶着赤裸人们的恶欲之作,而其他几幅画也在燃烧后显现中相似的情景,或是盛开在尸体上的花朵,亦或者是毒蛇群中的新娘与骷髅新郎,每画上都尽显创作者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美感。
“这么大费周章,是想做什么?”弥昂思索着,对方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这些过激的画作,但又偏偏要隐藏寻常的画作下摆放在这里,让人摸不透原因。
“可能是某种仪式,一共六幅画,注意它们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