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苏稚颜还不知道,被赐婚的不仅仅只是太子一人而已。
就在宴会刚开始不久之后,陆珩之就拉着太子紧紧的跟在魏文帝身边。
具体表现为,皇上敬酒,他们俩马上举杯,皇上一饮而尽后,他们马上从旁边续酒。
别人若是要来敬酒,只要皇上表现出一点点不胜酒力的样子,他们马上心领神会的帮忙替喝。
几乎已经可以用狗腿子,来形容这两人的做派了。
偏生太子和陆珩之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让那些想要出声打趣的大臣们。
刚刚凑到几人面前,话还没说出口就默默的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魏文帝看着自己身后形影不离的两个“小尾巴”,有些无奈的支着额头。
“太子,还有随泽,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太子喝得满脸通红,但还是大着舌头强作镇定道。
“回,回回禀父皇!儿臣,儿臣只是想陪陪父皇,没有其他用意的!一点也没有,真的!”
太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珩之重重的踩了一脚。
要不是太子还没彻底醉得迷糊,尚且存着些许理智,不然就真的要不管不顾的在宴会上嚷嚷出来了。
陆珩之打断了太子说的话后,在一旁抱拳解释道。
“皇上,太子他醉迷糊了,你不要介意。”
“我俩跟着皇上,又不是第一次了,从小到大,我与太子殿下不一直都在您身边晃悠着的吗?”
“怎么这次皇上反而,开始嫌弃我俩了呢?”
陆珩之那话说得言辞凿凿,再配上陆珩之那满脸诚恳的表情,一下就让原本有些狐疑的魏文帝,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他太多心了?
等待大家都喝得酒酣耳热的时候,陆珩之用手臂怼了怼太子的手臂,示意太子现下时机已经成熟了,可以开始行动了。
但慢慢的已经恢复了,变得清醒过来的太子,马上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不去啊?就让我去,是不是又想让我垫背?”
“我可跟你说啊,你这一招我早就看透了!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俩只要闯祸了,你就把我推出去。”
“最后,最后我被父皇骂得个狗血淋头,你呢?你却溜之大吉了!”
“要知道,我可是和父皇,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还能躲出宫,我就只能在父皇眼皮子低下晃悠。”
一番话,说得要多悲愤就有多悲愤。
而陆珩之只轻轻瞟了太子一眼,轻飘飘的说道。
“当时是谁和我说想要给人姑娘送个充满自己心意的,不俗之物的?那颗百年老树被砍断,难道不是你自己动的手吗?”
“是谁说想要偷溜出宫让我陪着一起的?最后你自己技不如人被抓了,怎么还怪我跑太快?”
“你现在不去,那就等着皇后给你赐婚吧,然后你就看着你喜欢的姑娘,自己躲在一边哭吧。”
一听到陆珩之这么说,本来就有些迟钝的大脑,一下就给说得更迷糊了。
只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觉得陆珩之说的,的确有道理,原来这么多年,是他一直误会了人家啊!
但此时的苏稚颜还不知道,被赐婚的不仅仅只是太子一人而已。
就在宴会刚开始不久之后,陆珩之就拉着太子紧紧的跟在魏文帝身边。
具体表现为,皇上敬酒,他们俩马上举杯,皇上一饮而尽后,他们马上从旁边续酒。
别人若是要来敬酒,只要皇上表现出一点点不胜酒力的样子,他们马上心领神会的帮忙替喝。
几乎已经可以用狗腿子,来形容这两人的做派了。
偏生太子和陆珩之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让那些想要出声打趣的大臣们。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