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所措,她避开他的目光接着在房内查找,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沈舒窈忽然走了出去,她站在院里观察楼宇建筑结构,西侧一个高耸的杂物房和丕将军厢房隔了一条沟壑。
四周高砌的墙壁上,各开两扇口字型十五寸左右的窗子,堆积如山的杂物堆里,一方小方木桌,几块木板拼成的一张床,上面叠着灰色,浆洗得略微发白的薄被。
一个跛脚老汉正在墙角,使劲搬弄一个一人多高沉重的柜子,又因腿脚不便迟迟未能挪动。
沈舒窈急忙过去忙了一把,柜子很沉,等将柜子挪到老汉指定的地方时,她已经累得大汗淋漓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烬,对老汉道“大叔平日可是宿在此处?”
“是啊。”老汉直起略微驼背的身躯,看着沈舒窈道。
“那您这两日,可听到隔壁丕将军房中有异动?”
“驿馆这一段住进那么多使节,每日进进出出丕将军房中的动静却是不少,不知道姑娘说的异动的为何?”
沈舒窈续道“比如争吵打斗之类的”
老汉蹙眉思忖,摇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