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人间善恶,道教宫观举行“中元斋醮”,为民众祈福。道士於是日夜诵经,超度前羽后化的祖师,普渡十方孤魂。
节日习俗主要有祭祖、放河灯、祀亡魂、焚纸锭等,亦是民间初秋庆贺丰收、酬谢大地的节日,有若干农作物成熟,民间按例要祀祖,用新米等祭供,向祖先报告秋成,是追怀先人,敬祖尽孝。
“不过就是为了避免祭祀之日出乱子,多加巡视罢了。”萧玄奕抬眸望着她,若无其事地说“届时可要一起去放河灯?”
阳光透过竹帘投下一条条编织的金色丝线,闪亮迷蒙光彩,沈舒窈望着缕缕光线不由地出神。过了许久,她才侧过脸看着他,迟疑地道“好。”
暮霭降临,晚霞斑驳,沈舒窈一身男衫站在王府大门口,仰望着绯色若血的晚霞,王府的马车徐徐而来,然后停在门前。
这时,穿着常服的萧玄奕从府里走了出来,沈舒窈转首疑惑地看着他,“王爷这是要出去?”
“去趟宫里。”他微一点头,然后上马车时看了她一眼,“上来。”
“不用了吧,我和你不同路。”
他慢悠悠地说“反正现在时辰还早,送你一趟又何妨。”
沈舒窈想了想,既然有宽敞舒适的马车坐,那就纠结个什么劲,于是就毫不犹豫地上去。
虽然天气渐晚,但是的喧嚣却不会因暮色也寂寥分毫,依旧是人潮如海,车马辐辏。
“你这么晚还进宫,皇上的头疾好些了吗?”她觉得与其这样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倒不如找点话题。
萧玄奕右手覆在左手背上轻点,“皇上这头疾是顽症,无法彻底痊愈,这几日太医们夜以继日地调配药方,是以皇上这两日头疾明显好多了。”
“但太医说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不可操劳过度。然而,江山社稷事务繁多,不可一日松殆,是以现在这些繁复的事全都轮到我头上了。”
沈舒窈道“王爷天赋异禀,处理这些事定然游刃有余。”
不知不觉,到了与林子彦回合的地点,她推开车门下去,朝前走去,萧玄奕的马车亦在此时掉头往宫里而去。
林子彦的马车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见沈舒窈来了,抱怨道“说好的卯时一刻碰面,现在都卯时三刻了,害本少爷在这等了老半天,你这哪里是在求我办事,分明是我有求于你。”
“行了,别絮叨了,赶紧走吧。”她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我们先去哪?”
他赶紧催促她上车,“问那么多干嘛,跟着我走不就行了。”
夜江斜月里,孤风送雁归,林子彦带着沈舒窈一连去了六、七家勾栏都一无所获,她垂了垂发酸的肩膀,“我这实在是累得不行了。”
林子彦打着哈欠,手指着前面,“七雀街南边还有一家玉琼楼,查完这个就回去,最近我家老爷子不知又抽哪门子风,给我立了一个规矩,必须在宵禁前回去,不然就永远别想进家门。你看我冒着被赶出家门的风险也来陪你查案,到时是不是得请我上广福楼吃两顿。”
“一说起这个事,我倒是想起来了,宴请你去广福吃大餐这事,已经成功被晋王爷揽下了,对于你要求一顿改两顿,这个我暂时不能答复你,得回去向王爷禀报之后才能告诉你。”
他忽然变得很高兴,“那感情好啊,我本来还有些担心你到时掏不出钱来,会不会讹上我,如今有了晋王这个保障,我就再也不必忧心了。”
沈舒窈不想再跟这个人说话,虽然自己没有他们富有,但也不至于做讹人钱财的事,就算是穷也要穷得有志气,“你家就是再有钱,也敌不过你这败家的德行,指不定将来你还不如我呢?”
“这个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本少爷最近正寻摸着做个什么生意,最好是四面八方财源滚滚来那种。”
她微微一硒,对于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