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赎她身的男人争抢一番,而后抱得美人归。”
“哈哈哈”沈舒窈尴尬地笑了笑,“我不过是想通过锦绣,找到我朋友的下落,若真要和谁争抢美人,眼下我倒是愿意与林兄斗上一斗,毕竟在下眼中称得上美人的唯有胭脂一人而已。”
果然,这席话落下,不仅林子彦把酒喷了出来,就连胭脂也惊住了,这林子彦虽是风流不羁,但好歹人家是吏部尚书的公子,平日里她喜欢的姑娘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与他作对,最起码在玉琼楼从未有之。
这时,林子彦再没了饮酒的雅兴,指着沈舒窈不可思议地说“你,你还是不是女”
“是不是你的吕老弟?”她见他言辞激动,险些戳破她的女子之身,赶紧出言抢了他的话。
“林兄,虽然说朋友妻不可欺,可是老弟我头回遇到让我心动的女子,就算是冒着会被你割袍断义的风险,我也要与你公平竞争。”
林子彦这才醒过神来,自己差点就闯祸,在来的路上沈舒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泄露他们暗访的事,即便是她的身份也不要透露。
谁人不知若是沈舒窈出现的地方必定是人命大案,再加之她现在是刑部的人,哪个敢轻易招惹。
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肯定有人会蓄意欺瞒,因为谁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是以想要查清案件,就会遇到重重阻碍,更难接近事实的真相。
“吕老弟切莫激动,这样的事你我说了不算,还得问过人家胭脂才行。”林子彦挑眉瞟一眼胭脂,“你意下如何?”
胭脂见惯了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倒也神色自若,她直接问沈舒窈,“吕公子可有银两为我赎身?”
“赎身银两几许?”
“两万两雪花银。”
沈舒窈瞠目,一个勾栏女子居然值这么多钱,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翻过来想京城里都是权贵,看这胭脂的长相最起码也是几大花魁之一。
她的确是玉琼楼的摇钱树,老鸨子肯定不会轻易放她走,是以漫天开价,一则是为了吓退那些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二则若是真有人出这个钱,老鸨子还是很愿意达成交易的。
毕竟勾栏女子都是靠美貌营生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渐色摔,肯定就不会有人在光顾她了。
然后再看林子彦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沈舒窈再也没有底气与林子彦叫板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惜我家道中落,如今确实是凑不足这笔银子来,真是惭愧。”
两万两雪花银那么大一笔数目,就算是沈舒窈拿得出来,她也会说拿不出来,她才不要想林子彦、萧睿这些挥金如土的贵胄败家子。
她之所以故意气林子彦只是在报他方才坑她是断袖的仇,没想到好不容易挖了个陷阱等着别人跳,结果自己在挖的过程不慎先掉下去了,这可真是窝囊。
果然,林子彦听完这话后爽朗大笑,气得沈舒窈又灌了一盏茶。
胭脂的脸上半分失落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笑嘻嘻地说“胭脂虽不能跟随吕公子离开,但是也想帮你打听到你朋友的下落,我见公子谈吐不凡,绝非没有来头之人,是以我会将锦绣的模样画下来,也好成全公子对朋友的赤诚之心。”
“如此就有劳胭脂姑娘了,顺便将赎她的人一并画下来,这样才能方便我更好的找到他们。”
“好。”胭脂点点头,“这个我得去找妈妈问了,但是既然答应了公子,我必定会将此事做好,况且今夜又得了公子倾囊相赠。还请公子暂待两日,届时直接来我处取便是。”
离开了玉琼楼,沈舒窈问林子彦,“你若真喜欢胭脂也可以把她纳做小妾,随便在外安置一处宅院,不入你们林府也好过这里待着。”
“本少爷喜欢归喜欢,但是还真没有纳妾的心思。”林子彦吊儿郎当的收拢折扇,漫不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