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我夫君在时没少照拂你,你当初欠下赌债,我夫君还暗自接济了你,如今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王若弦扶着桌案,因为气恼的厉害,腿脚都有些发麻。
玉儿何芳来这家中从没见过夫人这般发怒,平日里是最好脾气的。可见这次夫人有多生气才能到这般动手打人的程度。
王若弦拿起了桌上的茶壶,一把砸到袁氏堂哥头上。
“啊~啊~救命啊”
那壶中上用来煮茶的热水,这会全部洒在了袁氏堂哥的头上,烫的袁氏堂哥吱哇乱叫。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莫让邻居听见了。”王若弦扶着桌案喘息道。
何存上前将抹布卷起塞入袁氏堂哥口中。
这个时辰何存本该去权婆婆那学技艺的,可家中出了这等事他也放心不下,干脆就跟权婆婆告了假。
“表姑母还是先缓一缓,他没理由这么害露儿,定是有人指使。”江晚沉道。
“说的对”
王若弦缓了缓气,走到袁氏堂哥面前,亲自扯下了他口中的抹布,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袁氏堂哥只是疼的龇牙咧嘴却不答话。
王若弦脸上怒气更甚,不禁有几分疯狂之意。她迅速摘下发髻上一只绞金缠珠的翠羽簪子猛的扎在袁氏堂哥肩上。
袁氏堂哥疼的想张嘴大叫,可声音只出了一丝便又被王若弦用抹布堵住了嘴。
王若弦塞抹布拔簪子动作一气呵成“我夫君离世你们欺我,辱我也就罢了,竟还用这种腌臜手段想坑害我女儿,我今天告诉你,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温知露看她娘这略有些疯狂的模样,更是觉得眼眶发涨,前世她娘年轻的样子她不记得了,也许也那般温婉和善。后来她娘的总是带着些许疯狂的跟她那个父亲争执。小时候她总是苦苦哀求母亲不要离开,也许那时放她走了,她便不会那么早真正的离开她吧?
王若弦此时又扎了袁氏堂哥手臂,用簪子抵着他的皮肉低声怒吼着“你说不说?不说我就送你下地狱”
袁氏堂哥发出呜呜声,眼泪不住得从眼睛中冒出,他疼的不停点头。
王若弦见他点头,才松开了扎在他手臂的簪子。
袁氏堂哥此时也不敢呼救,为了少受着皮肉之苦他忍着痛意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堂妹恨那丫头毁了她的一切就在给那温家二房吹了枕边风想给你家酒楼里使绊子,那温儒温儒华也看不惯你们如今便命了我找些难民找机会将那丫头掳走,让她没脸再待在待在天水镇我也是奉命行事,我好赌他借了我不少银子我若不听他的他就他就逼我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