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还有那周铎也在。”
知露听见了沈念薇还在呢,便仰了脖子道“对了,今天沈家五姑娘还帮我说了那起子贼婆子呢,结果那婆子没规矩了的回了句,她们做错事自有二夫人管教,让沈家五姑娘不要多管闲事。”
王之毅素来注重名声,这些婆子这般说话,传出去,说的好听叫治家不严,要是说的难听就是家风不正。
这下算是触了王之毅的逆鳞,只见他脸黑如碳,一巴掌就将张姨娘给扇倒在地“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给我管家的?”
张姨娘被扇的头脑发昏,缓半天才跪下哭求道“老爷,我不知道呀!定是那起子泼皮见我平日好说话,所以才蹬鼻子上脸的呀。”
知露心中一喜,忙道“外祖父,所谓立家身正,治家从严这样看张姨婆着实是不适合管家的,您当日下了她掌家权真是英明。”
知露这话的意思就是摆明了给王之毅心里种根刺,让他以后不可能再将掌家权交给张姨娘。
澜姨娘是个聪明的,连声劝道“老爷老爷您别动怒,姐姐性子一向温婉和顺,心地善良,要怪就怪那些个下人,莫要迁怒了姐姐呀!”
王若弦抱着知韵不痛不痒的说了句“温婉和顺,心地善良?呵,她差点将我母亲困死在那方院子中。”
王之毅狠瞪着张姨娘,当初觉得她读过些诗书,虽然出身不高但多少知书达理。如今看来当真是个没涵养小家子气的,王昼今年二十四了连个秀才都不是,也定是因她过分宠溺的缘故,如今这斌哥儿小小年纪就口出秽言也与她脱不开关系。
张姨娘此时不光恨急了知露也恨澜姨娘,这原先见她不争不抢的如今倒是会煽风点火。
王之毅神色威严道“既然弦儿这般说了,想必心中仍有怨气,为了家庭和睦,就难为二夫人你也去樟松阁住上一住吧!”
张姨娘大惊失色,那樟松阁破败冷清岂是她怎么个养尊处优的夫人能住的了的,老爷这般说,估计是厌弃她了。如今掌家权又在澜敏那个贱人手中,只怕她想翻身是难了。
可如今王之毅在气头上,张姨娘哪里敢为自己分辨,只能伏低认错。
罢了,自己还有儿子女儿可以依仗,日子也不会过得太难,先委屈求全一段时日,等老爷气消了,再让儿子想办法把自己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