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杏嘿嘿的笑着,然后换了块姜接着给知露搓脚底。
一旁的杏仁歪着头瞧着,上前扒拉了一块姜走,然后像模像样的拿着姜块给圆滚滚搓着。
知露余光瞅见这两个小家伙,觉得好笑的同时对冬杏道“将圆滚滚给我抱来。”
冬杏应了一声,放下姜块,将躺在案台上的圆滚滚给抱了过来。
知露先是查看了一下圆滚滚的肚子,揉了揉,按了按。
圆滚滚享受的呜咽着。
冬杏在一旁感叹“小姐养的宠物都神异过人。”
知露看了一眼一旁舔爪子被辣的上下乱窜的杏仁笑道“是神异”
神异?
知露突然想起了,都是吃了东西的,怎么这两个小家伙却没事?
清蒸鲈鱼?鸡汤?
对了,两个小家伙将鸡汤和鲈鱼给打翻了,它们没吃,最后的意思似乎也不想她吃。
鲈鱼自己还没来得及动,倒是喝了一小碗鸡汤,看来这药就是下在了鸡汤里面。
这么看来这两个小东西还能闻出来食物有没有毒?
知露压制住自己想验证的心,将圆滚滚放到一边。
“小姐,我要先去祝祷了,你照顾好自己啊!等过一会没人注意我再来陪您。”
冬杏将用完的生姜块收走,端着空碗出了门。
冬杏走了没多久,知露就听见了院子里的嘈杂声。
她正琢磨着怎么还没人来捉奸呢,这就来了。
“露儿开门,大师说你房里有不详需要驱一驱。”
说话的是王若弦,身后跟着那个老僧和一群王家人。
知露笑了,本还以为那个老秃驴真是得道高僧的,没想到也是假的,被人请来给自己下套的。
知露装作惊慌的样子喊道“我我房里能有什么不详呀?不用驱了吧?”
周慈走近了两步嘴角带笑的道“大师说了,刚刚做法时,那不详往正北偏东方向逃去了,这不就正好是逃到你屋里了吗?快将门开开吧!”
知露白眼一翻,心中冷笑,还真是处心积虑,用这么个说辞将人都引到她院中,到时候只要在她屋中发现周铎就算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她依旧百口莫辩。
王若弦还认为这个老僧有几分道行呢,便也听信他的说辞对知露催促道“快开门呀露儿。”
“来了。”
知露穿上外衣,给众人打开了门。
王若弦见知露散着头发便问“你这是已经睡下了?”
知露点头“这天冷,我也乏的很就洗了澡想着先睡了。”
周慈不等知露说完话就铆足了劲,往知露房里挤。
知露冷笑不止,退到了一边静静地看他们表演。
周慈瞧了一圈没瞧见周铎的身影,脸色就变了“你这屋就你一人?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知露笑着道“自然是我一人,我好的很就是有些累了,多谢舅母关心。怎么?不是说来驱不详的吗?我看舅母这架势更像是来找人的。”
周慈干笑两声,退回到老僧身后“我想着你这屋这么没个下人伺候呢。”
知露脸上讥讽之色浓郁“不是大师说除我外其他人都要去祝祷吗?自然是不会有下人的。大师快些做法吧,我今天很是疲累,想休息了。”
老僧神色躲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慈“是是是我这就做法。”
一个小和尚将蒲团置放在正中央的位置,老僧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手中佛珠不停转动,过了半炷香,老僧嚯的起身,从旁边小和尚手中拿过手抄经书,用火折子点燃。
老僧用两指夹住燃烧的佛经,晃过知露屋中各角落,还有床底,衣柜等能藏人的地方。
知露双手抱怀,冷眼瞧着那老僧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