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之毅服了药又歇息了一会,觉得没有大碍后便派王安将全家人都召集到了北厅堂。
知露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的,一张小脸还泛着红晕,听到下人说有急事便不情不愿的包裹着湿发同母亲,外祖母一起去了北厅堂。知露没让知谦,知韵跟着,小孩子参加什么家庭会议呀,在屋里玩得了。她让何芳留下来看顾两个小的,两个小的同杏仁和圆滚滚玩的高兴着呢也就空管知露她们要去哪里。
知露他们是最后到的,一进北厅堂就感觉到一股严肃沉闷的气息。
王之毅看着知露还包着头发便对一个侍女道“去取个暖炉子放在露姐儿跟前。”
“多谢外祖父”知露道。
王之毅颔首“不会耽误你们多长时间的。”
王昼和周慈没敢坐着,老实板正的站在一旁等着听训。
“王昼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呀?”王之毅声音低沉,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没有看王昼一眼。
王昼拉着周慈连忙跪下“父亲,是我想逃避责罚才求阿慈装孕的,您要罚就罚我吧与她无关”
周慈泪眼朦胧的摇头看着王昼,最后伏下身子道“父亲,不是这”
王之毅眼帘垂下打断了周慈的话“你不用说了,既然他说是他的错那我就只罚他一人。王昼你今年都二十四了连个秀才都没有中过,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如今还学会坑蒙拐骗了?还将斌哥儿给教成了这样。从今以后,斌哥儿交给澜姨娘抚养,你去庄子里读书去吧!什么时候考取了功名什么时候再回来”
王之毅的话对王昼而言犹如晴天霹雳,脸上更是显出一片惨绿之色,跪都已然跪不稳了。
周慈美艳的面旁上也是煞白的很,不停地磕头哭道“父亲父亲您饶过他吧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昼怔了半晌,撑住瘫软的身子勉强重新跪好“父父亲您这是不要不要儿子了吗?您当真如此狠心?”
王之毅愤然抬手将桌上的茶盏砸在了王昼身侧,那滚烫的茶水四溅开来,有些甚至溅到了王昼身上。
“你这样没出息让你去庄子里读书,免得一天天吃喝打诨我狠心?好来人,现在立刻收拾了他的东西,将他给我压去庄子上”
王之毅一席话吼完,几个壮硕的家丁就走上前来要将王昼强行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