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胳膊细腿的还想倒拔垂杨柳,怎么不想上天呢?
许是觉得知露太有趣了,江晚沉没顾及到自己的表情管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知露搬了半天,没有搬动还累的半死抬头还看见江晚沉的耻笑更是让她爆炸。
“笑笑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是不是觉得我很滑稽?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倒拔你很丢人?”
面对知露的怒火升级,江晚沉终于是有点肝颤的感觉了,因为某位母老虎已经拿起了花瓶冲他招呼过来。
该认怂的时候就要认怂,能屈能伸才是好男儿,江晚沉立刻蹲下抱住知露的腿“我哪里会这么想,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最好看,谁都比不了你,虽然你没倒拔起我,但我也觉得你是这般的可爱,就是可爱。”
江晚沉一顿输出终于是将知露的怒火吹去了大半,知露低头瞪了一眼江晚沉,小腿微微一踢“起开”江晚沉赔着笑脸将知露的腿松开。
知露将手中白瓷描金飞燕花瓶小心放下,她本是随手抄的一个花瓶,但拿起来就发现了竟然是这只。这只描金飞燕瓶还是安远侯为贺她乔迁之喜特意叫人送来的。虽然是礼物中较为不起眼的,但不起眼不代表它便宜。知露刚刚举着半天没动手就是怕磕着它,但又不能就这么放下,不然就太拉胯了。还好江晚沉怂的够快,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放好瓶子后,知露就坐在了椅子,还往自己身后垫了个水仙花纹的团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对江晚沉道“接着说吧!”
江晚沉哑然失笑,坐到知露身侧“我那三哥城府很深,人也算聪明,可惜就是野心太大,尾巴藏的又不太好。父皇在世时就对他不重视,如今我皇兄又只一昧看中我,他心有不愤没少给我使绊子。”
知露觉得江晚沉这话说的,好像皇帝和他那个三哥是一对似的,顿时让她遐想连篇。
江晚沉见知露没有半分紧张模样,便接着道“你别不知道怕,之前康佳郡主的事你又忘了是吗?你莫要小看了我的影响力,他若真将我两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