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沉神色轻佻“侯爷你就是一直将三小姐拘于闺阁才叫她缠绵病榻的,这一点人气不见的,身子自然不会大好。这几日天也暖了,本王亲自带三小姐去踏春。”
刘诠虽然在笑,但脸色却不大好看,他是想抓住宁王这条绳,可宁王这心性就算他将女儿赔上了也未必能搭上他的船。
瑞王不是好色之人,可他如今非装作这般浪荡模样,张口闭口要见馨儿还不知道是在盘算着什么。
那两人在屋中你来我往的对着“招式”,知露则是辛苦的在厨房炖着神仙鸡。
这鸡之前知露提过一嘴,梁氏便记住了,时不时同知露说起,前段时间忙着开业的事情来不及做,本想着今日做出来让众人尝尝味道,再考虑是不是要加进琼楼的菜谱中。
“这个安远侯还真是会挑时间来,今日全是硬菜,倒是便宜他了。”知露一边嘟囔一边往鸡上浇着热油,待将两只鸡全部炸至金黄才从油锅中捞出。
玉儿手中的菜刀上下翻飞替知露打着下手“前些日子还觉得这安远侯人不错呢,如今就来上门找茬了。”
何芳右手接过知露盛出来的两只鸡,左手将自己清理干净剁好的猪蹄递过去“我看那安远侯来者不善的样子,也不知道沉少爷能不能摆平。”
知露将猪蹄下入油锅,用勺子轻轻翻动,咬牙切齿的道“摆不摆平的我不管,我就是心疼我这鸡,进了贼人的肚子。”
冬杏取来了知露要的花雕酒,一进门就听见贼人不贼人的还以为闹了贼,急忙放下了酒坛子抄起了手边的水瓢喊道“哪里有贼?”
何芳和玉儿被逗笑了,知露也忍俊不禁的说了一句“那贼不正跟阿沉唠家常的吗?”
“你吓死我了小姐,我还以为真有贼呢!”冬杏放下水瓢将酒坛子抱起放到知露身后的灶台上,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我刚路过偏厅,听见沉少爷跟那个安远侯再聊安远侯的三小姐,似乎是沉少爷很想见她一面。”
玉儿小心翼翼的瞥了知露一眼,见她神色萎靡,便拉着冬杏无声的摇了摇头,告诉她别再说了。
知露将玉儿的动作看在眼底,强撑出一抹笑意道“我没事,我知道阿沉想做什么,我虽然心里有些憋屈,但更多的是觉得这法子不妥。为了保我就要将不相干的人一个个的拉下水吗?”
何芳见知露伤心了,便去接过了她手中的勺子,让知露去一旁坐会儿。
玉儿放下手中菜刀,跑到坐在马扎上的知露身前蹲下“也不是不想干的人,那安远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沉少爷和小姐你的。”
冬杏知道这事是自己挑的头,便也急忙安慰知露道“对呀小姐,这不能怪到沉少爷和您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若那安远侯的三小姐对沉少爷没兴趣便也不会有什么人盯着她。”
知露听了冬杏的话越发丧气了“别安慰我了,我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让阿沉用这种出卖色相的法子。我怎么觉得我这话说的这么绿茶呢?婊里婊气的。”
玉儿她们显然是没懂绿茶什么意思,知露也懒得解释只是胡乱的揉弄了一通头发,将自己的发髻揉乱,揉塌。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先将那老贼给打发走了再说吧!”知露强打起精神,继续做菜。江晚沉既然说了她厨艺了得自然是不能打了他的脸,不然江晚沉的戏也不好唱下去。
知露卯足了劲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最中间放的是一锅煮好的串串。
刘诠尝过琼楼的菜,是有被惊艳到,但他这人对口腹之欲向来不太在意,倒也没去几次。瑞王同他说琼楼的菜是那温家丫头倒腾出来的原先他还不信,如今坐在这张摆满美食的桌前倒也不得不信了。
知露将菜分做了两桌,一桌是她娘带着知韵,知谦她们这些歌自己人在后堂吃,剩下一桌则是摆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