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食指轻戳了一下刘智的额头“尽胡说,两年前我曾见过瑞王一面,那般丰神俊朗的男子怎么会瞧的上你姐姐这孱弱的身子呢?”
刘智亲自上前扶住自家姐姐“姐姐你这叫,你这叫玉软花柔,楚楚可怜。天下男子有谁是不喜欢你这样温柔貌美的女子呢?姐姐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某沉巧了,在下不喜欢,在下就喜欢那脱缰的野马。)
刘馨由着刘智将自己扶回了房间。
说来奇怪,这瑞王何顾非要见她这个重病之人呢?她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
江晚沉吃完饭后便同刘诠回了侯府,知露尽管有一千一万个舍不得,也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刘诠一路上都在试图说服江晚沉不要见刘馨,可江晚沉却是油盐不进,非见不可,这让刘诠很是憋闷。
“三小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江晚沉突然问道。
刘诠先是一怔而后叹息道“所有替小女诊治的大夫都说只是气虚血弱,可治了两年依旧没有半点好转。太医院院判邱太医曾说过小女绝不是什么气血两虚,有可能是某种未知的疑难杂症,而且这病有传染的风险,之前跟在小女身边的两个侍女也都出现了相同的症状,所以下官才不让王爷您见小女的。”
刘诠前面的话是真的,后面的便纯属胡诌了,他想吓唬一下江晚沉让他知难而退。不过江晚沉压根就不信他这话,定定的看了一会刘诠一会道“那就远远的见上一面好了,不过侯爷就没怀疑过令爱的病吗?”
刘诠再次一怔,不解的问“王爷这是何意?”
江晚沉端正神色“也许令爱的病是中毒所致,也许是蛊虫也说不定呢!”
江晚沉的话将刘诠震住了,随即变了脸色紧张问道“王爷何出此言,难不成您听说过相同病症?”
“我的母亲,温贞太后就是被人下了南疆蛊术。”江晚沉说这话时神色自若。让人瞧不出一丝情绪。
刘诠大惊失色,他只知道温贞太后是重病不治身亡的,居然是死于蛊术。当初先皇对温贞太后宠爱有加,最后更是因思念成疾病逝的,若是温贞太后死于南疆蛊术,先皇怎么可能不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