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故意在我跑过去的时候丢了东西过去,故意让我摔跤。”
玉儿与何芳相视一眼而后示意知露接着说。
“你们想当时在场的人都有谁。”
“安远侯的儿子还有安远侯的府兵再就是我们的人和那登徒子的人了。”何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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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露点头“说的没错,刘智遭那小子的人打了,巴不得我们帮他出口气呢所以定不是他的人害的我,那结果就很明了了。我们自己人没有动机去害我摔倒,反倒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希望阿沉停止揍他的主子,我摔倒后阿沉也的确将注意力全放在了我的身上,可以真相只有一个。”
“那个长疤男!”玉儿腾的一下站起“我去跟沉少爷说去,让他再揍那登徒子一顿去。”
“哎哎哎~小姑奶奶你快回来。”知露急忙从床上探出身子去抓玉儿,将玉儿拉到床上坐好“我要是想跟阿沉说,我干嘛还避着他呀!刚夸你变聪明了你就犯蠢。”
玉儿被知露说了也不恼,反倒是不解的问“那你想做什么呀?为何不跟沉少爷说。”
“小姐你要的那个药膏就是给那疤脸男用的?”何芳半天没有插话,突然张口反倒是说在了点子上。
知露冲何芳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阿芳真聪明,没错这药膏就是要给那个疤脸男用的。我觉得那个疤脸男才是最道德败坏的,我听四德说了,那个小公爷啊!没喝酒前温润有礼的,就是喝醉后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觉得他顶多是酒后失德,虽然也很可恶但这么说也是没有自主意识的,但那个疤脸男就不同了,明知道他家主子喝不了酒还故意纵着他喝,喝醉后还不阻拦,更是差点害我摔下楼去,你们说最可恶的是不是那个疤脸男?”
玉儿,何芳齐齐点头。
“那为何不同沉少爷说呢?”玉儿又问。
知露无奈的用手点了一下玉儿的眉心道“你是不是傻?告诉阿沉,以阿沉那脾气疤脸男不知是什么下场呢!虽说他可恶吧!但我也没什么大碍,而且勉强算他护主心切吧!小惩大诫就好了嘛!而且我觉得这样已经足够残忍了,你们想伤口发痒是不是要挠?”
玉儿,何芳点头。
“要挠是不是伤口就没法愈合?”
玉儿何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