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耶律菱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金菁解释道,“那缕布条是被人从死者身上撕下来的,人为和无意中扯掉的样子是不同的,人为撕下来的是很规整的一条,无意中勾下来的,它的边缘不会那么的整齐。况且,我听负责检查的兄弟们说,每一块木板斗非常的光滑,四边也不是毛躁,所以,根本没有可能剐下一缕这样的布条来。”
“原来是这样!”耶律菱点点头,“之前搜查的人为什么发现不了?如果可以找到这么多东西,早就能把凶手绳之以法了,压根就用不着你们大老远的跑来了。”
“这就没有人知道了。”金菁双手一摊,“不得不说,这帮人还真是用心良苦!话又说回来了,只有我们找到了他们这些所谓的真凶,他们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的那个计划才有可能真正的展开。”金菁拍拍耶律菱的肩膀,“回去把这件事情跟你的南堂哥好好的复述一遍,他会给你解释得更清楚、更透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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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耶律菱很赞同的点点头,“南堂哥确实是很厉害的,很多事情只要我们说一次,他不用亲临,都知道哪里有漏洞,哪里可以找到什么证据。说真的啊,我小的时候,总听父亲在我耳边说什么你看看你堂哥这个,看看你堂哥那个,我还挺不服气的,老是想要挑战一下传说中这个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堂哥,领教领教他到底有多厉害,到底是不是跟我父亲吹嘘的那样。”
“然后呢?”金苗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着耶律菱的那双眼睛亮晶晶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我很感兴趣”的气息,把耶律菱吓了一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看到耶律菱这个样子,金苗苗很不开心的瞪了他一眼,“我说少将军,我有那么的可怕嘛?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子?”
“的确很可怕,尤其是突然出声就更可怕!”看到金苗苗要朝着自己扔东西,金菁指指靠在她肩膀上睡得不是太安稳的沈茶,“动静小一点啊,把她吵醒了、摔了,你回去自己跟元帅请罪去。”
下意识的看看自己肩膀上那颗放得还算是安稳的脑袋,金苗苗长长的舒口气,瞪了自己哥哥一样,转脸看着耶律菱,“少将军,我特别好奇啊,你做了什么把自己从一个对南公子特别不屑一顾的人变成了如此追捧他的人?又或者说,南公子对你展现了什么样的魅力,让你对他推崇备至?”
“有一次去他家参加宴会,他跟志峰哥哥俩人聊天,我就趁机把他放在桌上的一把扇子给拿走,扔到了一个大花瓶里面,那个大花瓶一般都放在他书房的外间,里面有很多的画轴之类的。我回到宴会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吃饭。等到了宴会的后半程,都快要散席了,我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他突然说,他的扇子找不到了。那把扇子是志峰哥哥送给他的,他可宝贝了,丢了自然会很着急。志峰哥哥在一边劝他,说回头再找一个好的送给他。”
“他用了多久把扇子找回来的?”金菁一挑眉,“我猜猜啊,以他的脑子,绝不会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军师说得对,不仅找到了扇子,还知道是我拿走藏起来的。”耶律菱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他虽然跟志峰哥哥聊天,但眼睛也关注着四周的动静,毕竟他是宴会的主人,随时随地都要注意客人的情况,如果需要帮忙,他要马上出现在客人的面前。尽管他没有看到扇子是我拿的,但整个宴会,只有我离开了宴会厅,又从仆人们的嘴里得知,我曾经路过书房,在里面待了一会儿,于是……”
“于是,扇子找到了,你这个小小偷也被抓住了。”金苗苗轻笑了一下,“他没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宴会结束之后,他把我给留下了,我们俩聊了一个晚上。他清楚我当时是个什么样子,因为我看着他的样子,都是愤愤不平、特别不服气的那种,他说何必要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