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试探?”沈茶一愣,疑惑的看着吴清若和代王爷,“为什么要派人来专门试探?是因为那位师父是早就暴露了?这也不可能啊!”
“没错,我也觉得不可能。”薛瑞天摸摸下巴,想了想,说道,“以我们目前对耶律尔图的了解,以及我们对这个人的人品判断,如果这位师父早就暴露了,那老家伙根本不可能容忍他这么多年。”
“小你们两个说的都对,那位师父其实并没有暴露,耶律尔图之所以这么干,就是想要他不得不成为背叛者。”看到几个孩子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没有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代王爷解释了一下,“换个简单的说法吧,就是刻意栽赃。”
“刻意栽赃?您的意思是说……”宋珏明白了代王爷话里的意思,“不管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师父,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别的地方派来的细作,只要他或者说他们起了要离开耶律尔图府邸的心思,都会被冠上一个背叛者的头衔?”
“还是陛下聪明,确实是这样的。”代王爷点点头,“既然都已经猜到这里了,你们继续猜猜,耶律尔图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干?”
“嗐,王叔,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还有什么可猜的?”宋珏看了看代王爷,又看了看吴清若,重重的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杀人灭口嘛!之前一直都说这个家伙心眼小,我也没多在意,心眼小又能小到什么程度啊,还能小到根本就容不下人?现在看来是我没见过世面了,确实是能小到完全容不下人的程度。”
“耶律尔图,超乎你的想象啊!”薛瑞天哼了一声,“西京城那帮傻……”他听到沈昊林的咳嗽声,悄悄看了看两位王爷,他们平时口无遮拦惯了,但现在有长辈在场,实在是不应该胡说八道的。他清了清嗓子,赶紧改口说,“西京城那帮喜欢嚼我们舌头、说我们心胸狭窄的大人们,真的应该去感受一下耶律尔图的小心眼,切身的感受一下睚眦必报的极致是个什么样儿。”
“说的没错。”代王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及时改口的薛瑞天,“毕竟他们也只是会纸上谈兵而已。”
“话又说回来了,不管当时要离开的是不是那位师父,卖身葬父的小女孩都是会出现的,对吧?”看到吴清柔点头,沈昊林想了想,“就是无差别的栽赃。”
“没错。”沈茶接着说道,“以那位师父为例子,在临潢府,他的身份是耶律尔图的幕僚,是他摄政王府里那个小朝堂中的一员,还有可能是知道一些秘密的人。”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因为耶律尔图府里的这个小朝堂本身就是个秘密,在耶律尔图成为摄政王之前,外界是不太清楚这个小朝堂的,有人说有,但没有任何的证据。”薛瑞天想了想,“如果这个府邸有人叛变的话,这个秘密就会暴露了,这才是耶律尔图应该担心的吧?”
“没错。”沈茶点了点头,“那位师父如果不提出要离开,永远都在耶律尔图的身边,给他充当幕僚,那么,他就是想对安全的。但一旦想要离开的话,那么对于耶律尔图来说,他就是一个很危险的因素,是可以暴露耶律尔图最大秘密的不安因素。”
“然而,这个就是耶律尔图最最最不能容忍的,万一他的秘密泄露出去,对他就是致命的打击。”
“兄长说的没错。”沈茶喝了口茶,说道,“如果暴露了,对他来说,这将会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他很难在完全保存自己实力的情况下,解决这一切,很有可能会万劫不复。”说到这里,她冷笑了一声,“难怪之前就有传言,说摄政王府之前怎么总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现在可算明白了,好家伙,这哪里是有人失踪啊,全都是被耶律尔图杀人灭口了。”
“说是幕僚,其实就是被完全禁锢在了摄政王府,为耶律尔图尽心竭力,辅佐他登上辽王的王位。”白萌叹了口气,“等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