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内斗也严重得多呢!”
“原来是这样!”沈茶有些感慨,“是我们孤陋寡闻了。”
“也不怪你们,毕竟你们没怎么接触过他们,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脏。”蒋二爷一挑眉,“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不如你们猜猜,要求从严处理宁昌国的是什么人。”
“您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可猜的,一点悬念都没有,肯定就是晁州宁氏呗。”
“小天儿还挺聪明的,但并不准确。”蒋二爷轻轻摇摇头,“换句话说,老匹夫这件案子,晁州宁氏从头到尾都没掺合进来,甚至还叮嘱了家里的子弟,不要对宁昌国动手。真正要求从严处理宁昌国的,其实是中州宁家,是他名义上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他居然还有一个弟弟?”
几个小孩觉得今天晚上听到的东西真的是好劲爆,没想到宁老头儿家里的日子居然这么精彩。
“是他认的那对父母后来生的?”
“对,老来得子。”蒋二爷冷笑了一声,“虽然宁老匹夫是我今生最狠的人,但关于这个弟弟,我要替老匹夫说一句话,养了十数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这或许就是老匹夫干了一辈子坏事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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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跟中州宁家的关系还不错?”
“尽量维持表面融洽的假象,他毕竟已经被坑过一次,在翰林院吃了很久的灰,知道自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上,就有点老实了。但是,说实话,我不是很相信,他应该私底下干了点什么,可是没成功,再一次被人抓了小辫子,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受制于人,乖乖的让这家人吸血。”
“嗯,看起来应该就是这样。”薛瑞天想了想,“当年他从翰林院出来,主动申请外放江南,是晁州宁氏给他走的路子,对吧?”看到蒋二爷点头,他又继续说道,“他之所以想要请调江南,不单单是因为江南富庶,他很容易可以有政绩,过个三年五载的,就能调回京,到时候可以运作一番,进入内阁。更是想要摆脱中州宁家的控制,甩掉这块狗皮膏药。毕竟江南才是他的大本营、是他的地盘,中州宁家想要再威胁他,可就不太容易了。”
“是啊,事实证明,他想的很对,中州宁家得知他调任江南,据说吓坏了,觉得到手的荣华富贵一下子就飞了,他们居然跑到吏部去,跟人家说,我们孩子去不了那么好的地方,会毁掉我们孩子的心智,我们孩子得去一个苦地方什么的。”蒋二爷轻笑了一声,“当年掌管吏部的,是岑老头儿,曾经也教过我,他私底下说起这个事儿的时候,依然觉得很震惊,从来没有见过,会有这样的爹娘,生怕自己儿子享福,非要把儿子弄去一个穷苦的地方去。”
“他们也没得逞啊!”
“当然了,调令是我父皇亲笔签的,怎么可能为了一对无知的夫妇更改?”
“那倒是,朝令夕改也不应该为了他们这种垃圾。”
“说的没错,不过,他们也确实是很无知,他们只知道江南富庶,却不知道江南也不都是富庶的地方,同样有生活的不太好的州,也有吃不起饭、养不起孩子的地方。当时岑老头儿听到这对夫妇很坚决的样子,是真的以为他们是为自家孩子好,不想自家孩子被江南的奢靡生活给腐蚀了呢!他就琢磨着,既然人家的父母都已经要求不让自己享福了,岑老头儿也顺水做个人情,把宁昌国弄去了嘉州,让他在那个地方做个同知。”
“这个倒是他能做主的,只是,宁昌国一门心思回到江南去、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去熬资历,可真的没想过要去吃苦啊!”
“没关系,岑老头儿觉得他父母背着他来找自己好像不太好,所以就特意跟宁昌国透了个底。”
“那是透了个底吗?那不是把那对夫妇给卖了?”晏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