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不是你说的，也不算食言。”薛瑞天看了一眼拽着沈昊林袖子的沈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跟她说，跟我们说说也行吧？”

沈昊林看了看沈酒，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点点头。

“之前萧凤歧跟茶儿说了，他们......命不久矣。”

“什么？”薛瑞天和金菁对望一眼，两个人同时看向沈酒，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有些担心的说道，“小酒，你......”

“兄长、小天哥，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什么，就是突然这么一听有点意外罢了。”沈酒挨着沈昊林坐下，“既然萧凤歧都跟姐姐说了，他们时日不多，应该就没有什么更严重的、不能让姐姐知道的事儿了吧？”

“萧凤歧临出发前，去了大牢看他们，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毕竟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想来要忏悔一生，想要请求原谅，但他们没有。”

“没有？”薛瑞天冷笑了一声，“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的脑子里就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只有所有人对不起他们，是不是？”

“说的是。”沈昊林轻轻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所以，他们竭尽所能的用很恶毒的语言来咒骂了茶儿，那些话甚至连萧凤歧这样的外人都觉得非常的刺耳，都听不下去了。萧凤歧是偷偷跟我说的，而且特意等了茶儿离开才说的，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亲口告诉茶儿这些的。”

“这两个王八蛋！”金菁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他们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般恶毒，让他们自生自灭，真的是便宜他们了，就应该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就是！”宋其云叉着腰，恨恨的说道，“小茶姐姐就是心善，不肯下死手，如果换做我们仨......”他指指自己和夏久、沈酒，“扒他们一层皮都算是轻的！”

沈酒没说话，但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宋其云的说法。

沈昊林看看他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波动，但小拳头已经握的紧紧的，轻轻拍了拍他。

“兄长，我倒是没有关系，只是......”沈酒看向卧房的方向，“姐姐如果知道了，心里应该会更难过吧！”

嘉平关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