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的,根本不敢轻易过来搭讪,最后两个没有叠码仔陪伴的贵客走入泰兴,顿时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贺鸿森责怪道:“一定是文强你的杀气太盛,害得美女们都不敢过来了。哎......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叫你一起来。”
他虽然风流,却是个做大事的人,自然不可能真的精·虫上脑,这样说无非是故示亲近,有利与周文强结交。
周文强心知肚明,笑笑道:“没了这些叠码仔给的信用额度,还真是不方便,我可没带现金。”
“哈哈,不是有我吗?等我去换筹码。”
贺鸿森很快换来了两千筹码。
他这人也很古怪,明明精通赌术、日后更是成为澳城一代赌王,却偏偏不爱一掷千金的巨赌,却喜欢小赌怡情,因此换的筹码并不多。
本想给周文强一千筹码,周文强却摇摇头,只取了一枚十元面额的筹码,笑道:“随便玩玩儿,不需要这么多的。”
贺鸿森笑道:“小赌怡情也好,文强老弟,那我们先玩儿什么呢?”
泰兴一楼都是旧赌桌,主要是牌九、推麻、番摊、骰子这类华夏的传统赌具,二楼则是百家乐、21点、梭哈、德州扑克等新式玩法,三楼是贵宾厅,想玩什么都可以,主要供客人对赌,赌注大小可以自行商定,赌场方面只负责监看有无人出千,以及抽水。
一楼人气最旺的就是骰子。因为赌法简单,运气成分高过技巧,新老赌客都喜欢这种博运气的赌法,哪怕是对赌一无所知的人,都能很快学会赌大小。
“就先玩玩骰子吧?”
周文强扫了一眼,发现一楼的骰子桌足足有八台,其中四台是限注5至100筹码,两台限注10200筹码,还有两台限注20500筹码的。
以五零年代的消费能力,这些骰台所设的注码已经不算低,所以限注5至100筹码的台子旁边人最多,限注20500的台子则赌客稀少。
周文强选了一个限注10200的台子,同时在台的大概有七八名赌客,其中还有两三人一直观望,不是准备找规律、就是要找‘明灯’。
所谓‘明灯’分两种,一种是大旺的赢家,这些老油条会立即跟着下注;一种则是大黑脸、倒霉到家的输家,这些老油条会对着下注,这样会比较稳妥,赢的机会更大。
周文强和贺鸿森一来,这几个老油条顿时看向了他们,等着分辨来人是哪一种‘明灯’。
这个时代的骰台远远不及后世的葡京、金沙等东南亚著名赌场,后世的骰台上不仅有电动骰盅,每张骰台旁还有电子大屏幕,记录开了多少把大、多少把小,各种‘豹子’的机率是多少,甚至还有下一把是出大还是出小的比例显示。
要等电动骰盅摇过后,电子屏幕上出现了各种可以帮助赌客‘赢钱’的参考资料,赌客才会下注,简直人性化到了极点,让人都快要相信开赌场的个个都是慈善家、散财童子。
荷官的作用也被无限削弱,连摇骰盅都不必了,只负责清算输赢和吃进赔出筹码。
泰兴的荷官个个都是摇骰的高手,虽说没到可以精确控制点数的程度,却可以通过各种手法来影响赌客的正确判断,赌场也更加赤果果,骰台就是吃人的老虎一样,可赌客们依然会乐此不疲。
贺鸿森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先行观察了一会儿,因为就算他也没本事在叶汉改革后听出骰子点数,玩这个全靠经验和运气了。
周文强则在测试这张台听骰的难度。
叶汉在玻璃盅底加了绒布后,普通的听骰高手根本就听不出点数来,其中的佼佼者或许在判断大小时能够多出一成胜算,却比原本的五成没多大改变,‘听骰’这门技术算是被叶汉废掉了九成。
不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