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多惨多狼狈,连我都能和她过过招,哪里比得上殿下风姿绝世?我可是殿下一手养大的,殿下什么实力我最清楚不过!陆嫁嫁争不过的。”
剑经之灵冷笑道“我们峰主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她那剑体哪怕是我见了都觉得不可思议,若非被这少年蒙骗,我更希望她做我的主人,你口中的那个殿下,估计就是个黄毛丫头,要是再遇到我们峰主,定被按在地上打!”
血羽君不服气道“呵,鼠目寸光!你可知道殿下的娘亲是什么来头?若是有人与我说她是朱雀神国的天君或者神使大人,我都不会质疑!”
剑经之灵轻蔑道“女凭母贵?就算宁长久要娶,也是娶那小丫头,而不是她的娘亲,她娘亲身份再尊贵又如何?我们峰主靠的可是自强不息!”
血羽君拿出了杀手锏“你可知道,我们殿下是宁大爷的未婚妻!”
剑经之灵一惊,它想起了先前宁长久与陆嫁嫁在荒原上的生死纠缠,知道那份情感做不得假,疑惑道“未婚妻?既然是未婚妻那为何从未听他们说起过?”
血羽君原本想讥讽几句宁长久,但一想到自己小命在他手上,立刻道“宁大爷这是用情至深,哪能时常挂在嘴边?”
剑经之灵冷笑道“宁长久,我看你年纪轻轻,不曾想你这般滥情,你那个可爱的小师妹是不是也……”
“闭嘴!”宁长久忍无可忍,心想现在是争这个的时候吗?而你们一个差点害死赵襄儿,一个因为渴望自由逼得宗主走入魔道,差点害死整个四峰,现在怎么聊起这个一个个站边这么坚定?
宁长久吼出两个字后,一口真气微断,身形慢了半分,那藤蔓撞到了他的后背上,将他直接打飞了出去,宁长久胸口气血翻涌,喉咙口一甜,一口即将呕出的鲜血被他又强咽了回去。
血羽君和剑经之灵知道自己的命都系在了他身上,立刻闭嘴,暂停了这场争执。
宁长久被撞进了沙地里,溅起的沙墙又被藤蔓弄碎,再次如箭一般穿了过来。
宁长久短时间内无法调整身形,在地上猛地滚了几圈,强行避开了古木的追索,而此刻那古木亦不好过,受鲜血的吸引,无数的魂灵的依附在了它的身上,将它本就缓慢的身形拖得更慢了。
唰!
又是一鞭子抽打过来,宁长久翻滚不及,再次被撞飞了出去,胸口衣衫碎裂,有血水飞溅。
血羽君与剑经之灵皆倒吸一口气,心想宁长久就不该去惹它,原本只是想拖慢它的行进,没想到现在完全是引火烧身了。
又是一声撞响,宁长久仓促立下的剑域也被打断。
世界的平面向着月亮的方向滑了过去。
剩余还存活着的魂灵宛若兽潮般赶赴而去。
而随着宁长久被这古树重创,其余的魂灵也纷纷赶来,它们高速地向宁长久窜去,像是一只只烦人的跳蚤,却带着足以撕裂钢铁的铁爪獠牙。
宁长久以断剑左右格挡,剑破魂灵的声音听得血羽君心惊胆战,它觉得自己这可怜的小窝下一刻就要折了。
巨木的藤条再次抽来。
血羽君绝望地闭上了眼,觉得这次肯定必死无疑了。
剑经之灵同样悠悠叹息,怀念陪老头子看书的日子,心中对于绝世剑法未来的失传也惋惜极了。
周围却安静了下来。
古木的藤条停在了身前,再未寸进。
宁长久手中持着一根……黑铁般的树枝,这根树枝其貌不扬,先前与断剑系在左右两侧,血羽君还有一种耻与为伍的感觉,但此刻,它只想直呼神迹降临。
就是这根平平无奇的树枝,抵住了那纠缠不休的藤条。
三根藤条的尖端,甚至还像是仆役遇到神主般颤抖着,它对于这根枯枝恐惧极了。
宁长久双手紧握着枯枝,大口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