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而也没有多问。
女弟子看着师姐,问:“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到师姐的吗?”
喻瑾低下头,想了想,道:“确实有些事要你帮忙。”
说着,她取出了一叠纸,递给了她,道:“下次去衣裳街,你张罗人帮我把它们贴上吧。”
“这是……”
女弟子接过纸,发现是一些寻人启事……不!寻猫启事。
这些事上画着同一只猫,那只猫的眼神看着很慵懒,毛发很长,耳朵拉拢。
女弟子立刻想起了另一个传说——答卷满分的猫。
那只猫好像就是喻瑾师姐养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走丢了。
女弟子认真点头,道:“我今天就帮师姐去贴!”
喻瑾轻轻笑了笑。
小师妹悄悄离去后,喻瑾坐起,舒展了一下略显僵硬的身子,昨夜的窗外亮起了一刹那的白光,白光中,她隐约听到了狮子的吼叫声。
是听错了么?
她又想起了昨夜的敲窗声。
当时小师妹正靠近窗户,顺手便开了,哎……若是师父或者其他弟子,可不就暴露了么?真是和自己刚入门的时候一样傻呀。
喻瑾这样想着,掩上了窗。一夜没睡她却并无困意,她踱步出门,望着一碧如洗的蓝天,回忆着往事。
忽然间,她的目光落到了一片丛生的杂草里。
杂草间似乎散落着一封信。
她蹙起眉,俯身捡起了那封信,打开。
信上的字很丑,歪歪扭扭不辨形状,起初她以为是什么恶作剧,她认真地读了一会儿之后,却震在了原地。
“本王其实是个很厉害的妖怪,你个眼拙的丫头一定没看出来吧?哈哈……对了,本王要回家了,不必担心我,我和宁小龄都很平安的,等下次你看到一个长得很欠揍的白衣少年回来,说不定就能看到你的好姐妹了。”
落款处是一个猫爪印。
与此同时,幽冥古国里,厨房炉灶间不停地闪着火光,宁小龄揉着眼睛醒来,穿着白色的睡衣走到厨房的门口,嗅着里面的香味,问:“九幽,你在做什么呀?”
厨房里,九幽的喊声传出:
“我在做鱼啊。”
“大清早的吃什么鱼?”宁小龄问。
“啊,我这是给谛听做的。”九幽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道:“昨夜捉弄了谛听,它好像伤心了,我有些过意不去,就想重新给它做一份。”
“这样啊……”宁小龄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大镜子前做了简单的梳妆。
片刻后,小龄忽然回神,问:“对了,谛听去哪里了?”
“不知道呀,应该在外面吧。”九幽端着热烘烘的鱼出来,对着外面大喊了两声:“谛听,回来啦,吃鱼了。谛听——”
宁小龄听着九幽的喊声,预感不祥地坐到了王座上,她闭上眼,发现已察觉不到任何谛听的踪影了。
九幽犹在喊着,她端着鱼,苦恼地走回来,伤心道:“它,它也太小气了吧?哼,再不回来吃,我可就自己吃了啊。”
……
……
古煌,晨风凄冷。
战争终于露出了一线曙光,人间亦是百废待兴的模样。
宁长久缓缓走入神画楼的废墟中。
陆嫁嫁,司命,邵小黎皆跟在他的身边。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五百年的日积月累似都在这一夜爆发了,尚且立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神思飘摇,久久无法回神。
剑阁的弟子们也立在这片废墟中。
他们万里迢迢地赶来,虽不明确发生了什么,却也目睹了很多东西。
宁长久走到他们面前,取出了柯问舟赠与的剑牌。
“剑圣临走之前将你们托付给了我,从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