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卫国压了压手示意孔婼晴稍等一会,随之对着凌天邪说道:“天邪,婼晴可是很喜欢你制作的玉饰。”
“我身上没有多余的吊坠。”凌天邪可以清晰的看出温卫国对于孔婼晴的喜爱,而温卫国的话语也是直白,这是在为孔婼晴索要护身符呢。
“天邪,你身上应该还有玉牌吧?”温卫国也知吊坠似是有着特殊含义,便是打起了护身玉牌的主意。
“爷爷,不用急于一时。”凌天邪变相的拒绝。
凌天邪虽然不吝啬,但赠予东西也是要论个水到渠成。虽然与孔婼晴一见如故,但这刚初识就赠予东西,实在会让人多想。
温卫国闻言却是摇摇头,说道:“爷爷可是听说了,你从婼晴手中捡漏了一块极品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啊。这也是沾了婼晴的运气,理应赠予一块玉牌的。”
“好吧。”凌天邪见温卫国态度坚定,便是拿出了一块制作精美的玉牌。
“拿着吧。”凌天邪随之把玉牌递给了孔婼晴。
孔婼晴接过玉牌仔细打量,其半个巴掌大小的玉牌看似很是简朴,实则做工很是精美。从其上些许繁琐却没有一丝停滞之感的花纹来看,必定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入手温暖且毫无滞涩感,如同握着的是一块软玉一般。其玉牌上竟是时不时闪过紫芒,配合着玉牌上的'邪'字,当真有种异样的邪性诱惑力。
孔婼晴随后不禁看向了凌天邪的眼睛,在凌天邪凝神摒气之时,其眼眸中也似是同样时不时闪过妖异的紫芒。
孔婼晴转瞬便收回了目光,继而把玉牌递向了温卫国。
“婼晴,你这是不喜欢吗?”温卫国没有接下,出声询问。
孔婼晴摇头说道:“不是的温爷爷。这玉牌婼晴很是喜欢,但凌少并不是情愿给我的,我可不能厚着脸皮收下。”
温卫国闻言板起了脸,佯怒道:“这是哪里话?天邪视你为知己,哪里会不情愿赠予你防身之物呢?”
“温爷爷,我知道凌少没有想着赠予我这玉牌。最起码是现在没有这想法。”
孔婼晴明白凌天邪的想法,这是因为温卫国的话才是要赠予自己玉牌,她却是不想如此拿到这礼物,由凌天邪直接赠予可以让她感受到朋友的关切之情。同时也因为她没有接受过真心朋友的礼物。
“哈哈哈......婼晴你还真是了解天邪啊。”温卫国大笑道。心中也同时感叹孔婼晴与凌天邪如同老友一般,竟是对凌天邪如此了解。
温卫国迅速收回心绪,疑惑的问道:“不过婼晴你把这玉牌交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孔婼晴脸上梨窝浅笑,回道:“温爷爷,凌少对于朋友很是大方,必定会赠予婼晴防身之物的。婼晴交给您,只是想让您暂为保管。”
温卫国闻言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我只是个储物柜啊。”
“婼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孔婼晴着实不知该如何回应温卫国的话语。
“您是位德高望重且值得信赖的储物柜吧?”这种话孔婼晴也说不出来。
温卫国闻言面色大喜,笑道:“做个真性情的人好啊。婼晴你要是借此说奉承话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孔婼晴伸出手遮掩住因为笑容而要露出牙齿的嘴巴,回道:“温爷爷缪赞了。婼晴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能够形容储物柜的美言美语而已。”
“哈哈哈......”温卫国闻言一阵开心大笑。
凌天邪见二三十名旗袍女子已经开始上菜,不想再多占用在场众人的目光注视,便是对着孔婼晴说道:“收下吧,你这朋友我认定了,送你防身之物也是时间问题。”
孔婼晴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凌少,你是不是应该换一种让我比较容易接受的说法?比如说是怕认为我会因为收了礼物而心生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