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听完蔡君茹的诉说,看向了黑狐,问道:“黑狐,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黑狐点头回应。随即主动认错:“对不起大姐,我不该胡乱臆测凌爷的品格。”
黑狐被黑寡妇逼问,忽略了夏可可坐于凌天邪怀中的景象。
“黑狐,凌爷只是长得帅气,并不代表风流。”黑寡妇出言说教着黑狐,希望能彻底改正黑狐对于凌天邪的风流印象。
“大姐,我知道了。”黑狐再次点头回应。
黑寡妇点点头做为回应,随即对着蔡君茹出言告诫:“君茹,凌爷的手段你不可外传。”
“大姐,凌爷是什么人呀?”蔡君茹对于凌天邪实在太过好奇。
“凌爷就是我们应该尊敬的凌爷。”黑寡妇出言敷衍着蔡君茹。
“大姐,君茹姐和黑狐姐都不知道凌爷的事迹,你就趁此堵车的机会说说吧。”林诗画见蔡君茹满面渴求之色,如今被黑寡妇敷衍添加了失望,便是出言劝说。
“那就由诗画你来说吧。”黑寡妇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她怕说多了凌天邪会暴露自己的倾慕之心,索性让林诗画发言。
“大姐,我没什么文化,说不出来什么厉害的形容词来形容凌爷的厉害。”林诗画出言婉拒。她对凌天邪的事迹不甚了解。
黑寡妇摇头轻笑:“姐妹间聊聊天而已,你还要出口成章不成?”
“君茹姐、黑狐姐,告诉你们也可以,你们各自帮我洗两个月的衣服,我会事无巨细的把凌爷的事迹告诉你们。”
林诗画和林思棋果然是好姐妹,同样选择趁火打劫,提出的要求都是一样,不同的是比林思棋还要贪心。
“不用了。”黑狐当即拒绝。
蔡君茹紧跟其后开口:“我也不用了。”
林诗画没想到黑狐和蔡君茹如此果决的拒绝,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是没有,不解的说道:“为什么呀?我的衣服没有多少的。”
“思棋只要我们洗一个月。”蔡君茹告知林诗画情况。
林诗画闻言摆了摆手,说道:“那算了,思棋姐正对我有意见呢,我若是抢了她显摆的机会......”
林诗画说到此处抓了抓自己的胸脯,继续说道:“她会捏爆我这胸前两坨肉的。”
此处空间只有一群姐妹,黑寡妇也没责怪林诗画的动作孟浪。
“大姐。”蔡君茹目露期盼的看向了黑寡妇。
“既然思棋已经向你们提出条件了,我也不好坏了她的好事。”黑寡妇出言拒绝。
“大姐,说是洗衣服,实则只是洗个内衣而已,我会帮思棋洗的,你就告诉我们吧。”蔡君茹出言请求。
黑寡妇微微点头,道:“也是,你们一群懒丫头也只会手洗下内衣了。”
“大姐你快说吧。”蔡君茹略显焦急的催促着黑寡妇。
“你先告诉我这么着急打探凌爷的消息干什么?”黑寡妇开口询问。有此一问自然是想知道自己这小妹是否也是被凌天邪所吸引。
“我很好奇凌爷的武道修为。”蔡君茹如实说出最为渴望知道的信息。
“凌爷是位武者。”黑寡妇故意卖起了关子,她想要体验下诉说凌天邪的自豪感。
“大姐,凌爷是位很厉害的武者。”黑狐说出自己的想法。
蔡君茹点头附和:“凌爷的武道修为特别厉害。”
黑寡妇点点头,说道:“这是自然了,凌爷一人可以肃清白狼帮,修为肯定超然了。”
林诗画觉得黑寡妇很是诡异,平日里的黑寡妇言行雷厉风行,可不会这般磨磨唧唧。
“大姐,你为什么喜欢卖起关子了呀?”林诗画向着黑寡妇发问。
“我在打发堵车的时间呀。”黑寡妇即刻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对于林诗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