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都在传,说是杀降不祥,柳大将军不仁,上天才降灾祸于南唐,才导致费宽谋反,太子被劫持。”
“所以若是陛下因此怪罪柳家兄妹,只怕我们也免不了罪责。”
赵同一听,果然心急“所以当初我就不同意杀降这件事,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掺和其中呢?”
现在倒好,好处他没捞着,出了事却要他一同承担罪责。
赵学尔见赵同果然中计,忙道“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父亲,您还是赶快启程去萦州吧。”
赵同急得团团转,他心焦火燎地想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不愿意去萦州。
他道“当初擒获盛金、平定朔方的功劳都记在了柳家兄妹头上,我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所以就算陛下怪罪,我顶多丢了官职,没有性命之忧。”
“可若是牵扯进太子被劫之事中,一旦将来太子出了事,只怕赵府满门都要受牵累。”
赵学尔没想到,赵同在如此情急之下,还能权衡利弊,趋利避害。
她正要再劝,赵同却已经率先道“这件事你不许再管,也不许出府,我会找人看着你。”
赵学尔被送回了求安居,很快,赵同便安排了四个护卫守在求安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