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小矛盾,今日那些人敢说废后的话?”他越想越觉得赵学尔处境危急,心中放心不下,道“不行,这事儿我必须要管。皇后于我有恩,如今皇后出了事,我不能不管。柳尚书若是担心惹祸上身不敢去,那也别拦着我。”
他拔腿便要去安仁殿找李复书理论。
柳弗愠一把拽住卫亦君,怒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且不说皇后是柳家的恩人,单凭赵柳两家的关系,皇后若是当真出了事,我会不管?难道就只有你卫亦君是知恩图报之人,我柳弗愠就是忘恩负义之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卫亦君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想要道歉又拉不下脸面,便任由柳弗愠拽着,不再挣扎。
柳弗愠见卫亦君那副倔强的模样,心知他人虽然在这里,心里肯定还没有放弃替赵学尔打抱不平的想法。他担心卫亦君误事,想了想,道“你说得对,皇上对皇后不公,确实也得有人给他提个醒儿,不能让他做得太过分。”
这句话总算说到卫亦君的心坎儿上了,他连连点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柳弗愠道“我们与皇后都是来自承州,且又都是旧识,若是我们去替皇后说话,就算有理,你觉得皇上能听吗?”
卫亦君想了想,摇了摇头,十分中肯地道“不会。”
柳弗愠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所以皇后受了委屈,必须有人替皇后出头,但这个人却不能是我们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卫亦君十分赞同,问道“若是我们二人都不能替皇后出头,那么谁能替皇后出头呢?谁又敢替皇后出头呢?”
柳弗愠转向身后,看着三三两两从为政殿出来的大臣们,幽幽地道“这个人需得是皇上身边的亲近信任之人,不能与皇后有过多的来往,但又要对皇后的为人比较熟悉,最好是对皇后颇有好感。最关键的是,他必须愿意并且有替皇后出头而触怒皇上的胆量。”
卫亦君赞许地点了头,随着柳弗愠的视线,也把目光放在向他们走来的人群中,搜寻着合适的人选。
忽然,一个人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不约而同地,两个人眼前一亮,相视而笑,道“瞧,那个人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