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为什么会在晋级同化之后失败，变化成现在这个样子。”丰博士还是有些不信艾斯瓦卡兹的话。

艾斯瓦卡兹露出诡异的微笑“说起这一点，我其实也很意外，毕竟在我的计划中你们是都会顺利晋级的，你会变成这样完全是你一直压抑的本性在那一刻爆发了，而不是我力量的原因。”

丰博士脸色微变说“我不信。”

“每个同化失败者，都是由残灵掌控身体，既然是残灵就必然带有残缺的记忆，除了你扭曲的性格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你是残灵的意识？”

听艾斯说到这里，丰博士终于变了脸色，他一直都认为他是丰饶同化失败而诞生的人格，而现在看来他竟然是一直在自己欺骗自己。

他的嘴角越翘越高，最终露出了夸张而癫狂的笑容，他全都想起来了，他本就是喜欢用人类培养植物的变态，喜欢看到动物转变成植物时的扭曲之美，原来的他不过是为了忽悠老师和弟弟的虚假人格，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之后，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一些。

笑罢，丰博士问艾斯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选择这时候对我动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机会很多吧，而且大多时候我对你并没有多少防备。”

艾斯解释说“我的身体，你的能力，丰碑的能力，三者本就是一体的，一但融合就是超能之力最强的那一方占据意识的主体。”

“而我恰恰是超能之力最弱的一方，我虽然有上序实力，但那是依靠以前能力在身体上的记忆才实现的，超能之力相比起你们两个来说很弱，又因为我们源于一体无法互相伤害，所以我才在你成长到上序之后，就一直跟在你身边，等的就是你变得比我还虚弱的那一个瞬间。”

丰博士转耳问“那么你下一个目标，就是吞噬丰碑了吧。”

艾斯瓦卡兹点头说“没错，仅仅吞噬你，我就恢复了全盛期的力量，一但吞噬了比你要很多的丰碑，我就可以突破原来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听到丰碑比自己强，丰博士有些不爽，不过到了这个份上再争辩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对艾斯说“我的疑惑都解除了，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知道艾斯非常不喜欢透露自己的情报。

艾斯瓦卡兹露出邪异的笑容说“告诉你这些，是我想要和你做一个交易，让你协助我吞噬你的弟弟。”

“呵，我为什么帮你？”丰博士不屑说。

艾斯耐心的解答说“因为你的缘故，我无法发挥全部的实力，而我短时间内又没有办法除掉你，要是在耽误的时间里，丰碑找到了庇护或者他因为意外死亡，我就会失去更上一层楼的机会，所以只要你答应我一段时间不捣乱，我就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丰博士眼睛一亮问。

“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等到我晋级灾变之后，会给你制造一具身体，想办法将你的意识移除出去，然后再尽量让你恢复现在的实力。”

丰博士嘴角微动，他等的就是这个，在发现自己仗着那黑色锁链意识不会被艾斯杀死以后，他就知道自己虽然变成了这个模样，但其实并没有失去主动权。

以艾斯瓦卡兹的能力，完全可以重新制造自己的身体，这样他就有机会卷土再来，说不定甚至有机会收集他在铜陵市布置的实验数据……

于是艾斯瓦卡兹拿出一张古朴的羊皮纸，然后在左面的肩膀上制造出了一条丰博士的手臂，让丰博士操控这条手臂，和自己签订契约，看着契约凭空燃烧成灰烬，两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契约这东西，不是两人空口白牙约定一句就可以的，那样能有效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骗子了，最普通的契约都是消耗性的超能道具，并且要有灾变级以上的存在作为公正才能存在，而能对灾难真序都生效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