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都跳了起来。
“琴师此话何意?”刑天略显尴尬的问道。
石矶道“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以后,我却要护着他,你们不能欺负他,不能威胁他,更不能打他。”
少年头扬的更高了,鼻孔看人,一副你来揍我呀的嘴脸。
“玄雨他是大巫,就要承担起大巫的责任。”说话的风伯。
石矶道“他没有受到大巫该有的尊重,不必承担大巫的责任。”
“那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大巫的样子。”
“那就不要当他是大巫了。”石矶淡淡道。
“是不是大巫不是你琴师说了算,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九凤一开口就火气很大,不愧是祝融的种。
“说的也是。”石矶笑了笑,道“这次巫族之行,我其实是来找他的,我做的一切若有功劳的话,都算玄雨的吧,以后巡边的事就不要让他去了,他还小。”
玄雨连连点头。
几个大巫都不说话了。
半晌,九凤道“那我巫族的复兴该靠谁?”
石矶指了指玄雨道“靠他吗?”
玄雨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问啥意思?
“靠谱吗?”石矶又补了一句。
其实她想说,别折腾什么复兴了,很容易把自己折腾没了。
冷场。
石矶起身告辞。
刑天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挽留。
从进到出,不过一盏茶功夫。
四个大巫看着石矶离去,神情都是复杂的。
客大欺主,他们压力很大。
以石矶在巫族的声望,他们真压不住。
……
“老师,你这就要走了?”
玄雨一脸不舍。
“照顾好自己。”
石矶只有这五个字。
“师兄保重!”
小熊躬身行礼。
“你也保重!”
玄雨吸吸鼻子。
大风刮过,尘嚣中失去了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