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柴,拍了拍土,才走进了院门。
汉子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一碗一碗喝了个痛快。
汉子喝了半桶水,一抹嘴道“天琴,你是巫人吧?”
石矶抬头。
汉子笑道“我可都看到了,那战兵一下子就没了,我就说你一个女人怎么敢带孩子在这荒野之地安家,原来会巫术,你刚才使的也是巫战技吧?”
汉子眼神火热了起来。
石矶笑了笑,走进了屋子。
汉子挠挠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了。
讪讪走出院子逐个背起猎物套索回家去了。
心里还琢磨着,会巫术,会巫战技,而且还会弹琴。
汉子脚步一顿,她……他不该会是巫师吧?
巫师如今在人族的地位是极高的,他们是智慧与神秘的代名词。
拜一个巫师为师是每一个人族孩子的梦。
汉子脚步加快,他想到了自家那个喜欢做梦的儿子。
大白鹅壮着胆子回来了。
院子里没人,大白鹅松了口气。
接着它又怒了,它才出去一会,就敢明目张胆的侵占它的地盘。
“嘎嘎嘎……”
大白鹅大步流星冲过去,一口将青虫吞下肚子,才出了一口恶气。
大白鹅又雄赳赳气昂昂的睥睨四方起来。
有人靠近,大白鹅目光不善的盯着来人堵住了门。
“天琴,讨碗水喝!”
老人声音有些发颤。
“东西放在外面。”
“哎!”
老人忙应道。
大白鹅一甩脖子,用眼角斜睨了老人一眼,傲慢的走了。
留给老人一个肥大屁股。
老人摇摇头,天琴人很好,她们家这鹅……
老人打水喝水总觉得那大白鹅目光不善的盯着他,防贼一般。
老人匆匆喝了水,又匆匆走出院子,那种令他极不舒服的感觉才没有了。
此鹅实是可恶!
老人心里骂一句,一跺脚走了。
……
天琴是个好人,她们家那鹅实在可恶!
石矶的好名与大白鹅的恶名一起传开了。
这些日子,石矶除了练剑,教有情无情他们练剑,还做了两件麻衣。
两件洁白如雪的麻衣,是给有情和无情的。
有情无情穿着石矶亲手做的麻衣别提多开心了。
石矶自己的还在做,也是白色的。
大概还需一年半载才能穿到身上。
因为她现在好逸恶劳。
晴日晒太阳,雨日听雨。
躺着的日子比站起来的日子多的多。
她练剑时,院子外会多很多人。
她抚琴时,路上也会多很多人。
有很多人来拜她为师,她都拒绝了。
但她也不杜绝别人自学。
她练剑允许旁人看。
她教有情无情允许旁人听。
琴更不用说了,就是弹给人听的。
半亩茶园一亩谷,绿浪翻滚。
过往行人无不驻足惊叹。
他们从未见过长势如此好的谷苗。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由两个孩子打理的。
有情无情也成了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心思灵活的已经准备来此垦荒了。
谷苗长的如此好,那一定是土好。
这是聪明人的想法。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刀耕火种是神农教给人族的农耕方式。
也是这个时代的农耕方式。
先烧后种,随着农耕的兴起,大片大片的原始森林被焚烧,尤其是在冬季。
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