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署长应该也会想到这一点…但是,影组织的人现在连个影都找不到,空口白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丁邦常接下来说的话,直接把莫测从思考的状态中拖了出来,石破天惊:
“你宛姐过的很苦啊,其实我知道的,她在外面的那些事儿…”
???
莫测闻言,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丁邦常竟然知道自己被一群小哥哥“绿”了?
我靠…原本与宛韵相濡以沫的婚姻,还有极为动人的柏拉图式的感情,竟然是在这个前提之下?
丁邦常……果然不是凡人!
莫测此时的表情已经失控,无论如何想要绷住,却丝毫无用。
看到他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丁邦常只是随意地笑了笑,挥手示意:“不用惊讶!”
我特么怎么能不惊?莫测愣了好几秒钟,这才咽了一口唾沫,回过神来。
丁邦常轻声说道:“作为副议长,我要想知道一个人在干什么,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自己的老婆。”
莫测几乎是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问道:“宛姐她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吗?”
丁邦常同样压低了声音:
“怎么会让她知道,她会害羞的,会自责的!”
靠!靠!靠!
这么雷人的情节,只要大致把经过写一写,绝对能把一个女频的扑街变成大神!
莫测犹自感觉自己似乎处在一个迷茫的世界中。
丁邦常却是示意莫测低声:“莫测,你又想多了…”
“嗯?”莫测疑惑。
丁邦常这才慢慢解释:
“她只是多年以来一个人,她守的很苦…不然,她心理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她这是一种发泄,你作为心理医生,你应该能明白其中的缘由啊。”
“其实,你宛姐并不是和别人发生关系!”丁邦常强调道:
“她只是自己无法得到,怨念日深,导致心理出现问题…她的做法只是圈养了那几个人,不停对他们进行毒打,发泄自己的情绪…我可以保证,她从来没有堕落过,没让别的男人碰过她。”
对!宛韵曾经在咨询我的时候说过,说过“怎么可能让他们碰自己”,当时还以为宛韵不好意思承认……莫测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只有摧残,没有发生肉体接触…只是因为得不到,从而无法控制这种心理负面情绪的积累,不得不找方式发泄——
这就是宛韵所谓的“瘾症”的来源。
他急速思考了几秒,对丁议长问道:“您…您没戳破这件事,也不会介怀吗?”
丁邦常常常叹了一口气:
“有些介怀,但是…我说过,你宛姐也过的苦啊,她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又能怎么样?”
“我怕她憋出病来啊,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给不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戳破这件事!”
“如果戳破了,她会自责的……我知道她很爱我的,我更知道,我同样也很爱她…”
“怕她发觉,我还特意将手里的零钱全部给她,怕她没钱包养那几个年轻人,没途径发泄心理的怨念……”
莫测麻木地抬头看向丁邦常…这个没有胡子的议长大人脸上满是苦涩,又回想了一遍宛韵的笑容,心下连连感慨:
“其实,也是一对可怜人…”
丁邦常见莫测不语,长叹一声。
莫测想了想:“所以,我姐姐每次对宛姐进行心理疏导,只能减轻宛姐的症状,是无法根除问题的无奈之举。”
丁邦常点了点头:“当然…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非常感谢骆医生的,毕竟,她的心理疏导还是能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