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耀闻言错愕,烫吗?
这句话貌似是在说茶水,但又像意有所指。
行省大人仔细思忖了几秒钟,这才说道:
“契约者世界,的确有些太烫了。”
“太烫的话,就会烫伤我们,就会出乱子...”
年轻人听到欧阳行省如此理解,顿时笑了一声,强调说道:
“我只是说茶水太烫了。”
没给欧阳耀反应的时间,覃南锴又加了一句:
“所以我们才要合作,给茶水降降温,行省大人。”
欧阳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清楚是否明白覃南锴话里话外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先要度过这一关!”
覃南锴见欧阳耀默然不语,缓缓说道:
“欧阳叔叔,你还没下定决心?”
“你是久经风雨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如何做吗?”
“做吧,不仅能将坏事变成好事,而且还能增加政治上的筹码,如果您能更近一步的话...”
覃南锴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正上方:
“我们的合作就更加有保障了。”
欧阳耀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再次轻叹了一声:
“只是担心无论怎么说,热泉市民都会有所死伤,这让人于心不忍。”
听到欧阳耀如此说,覃南锴脸上渐渐转为凝重,用淡然却极有力道的语气提醒:
“所以说太烫了...不要扬汤止沸,要釜底抽薪!”
“不彻底解决契约者的问题,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不改变这个世界,铁民最终只会滑向深渊!”
“不要妇人之仁!”
欧阳耀缓缓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两人间一阵沉默。
似是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欧阳耀转到另外的话题:
“我儿子感受到情绪执念了,他觉醒...大概只有四十多天。”
“嗯。”覃南锴一边喝茶,一边无所谓地说道:
“是个很有天分的孩子...”
说完,却似是有些出神,又喃喃地说道:
“我倒是有些羡慕他了,欧阳傲...是欧阳叔叔的独子,不存在血淋淋的家族纷争啊...”
见引起覃二公子不好的情绪,欧阳行省停住这个话题,转而说道:
“我太宠溺他了,他的导师今天和我说,要趁早锻炼一下这孩子的心性,这样才能让欧阳家族未来有望...”
“呵呵。”覃南锴闻言轻笑:
“可惜,等不及这孩子成长起来了!不然的话,我和他合作岂不是比和你合作更好?”
明白覃二公子开玩笑,欧阳耀笑了笑,却是似有所感,忽然转而问道:
“小傲的导师...那个年轻的监察员,您注意到了吧?”
“您觉得他怎么样?”
覃南锴不知道欧阳耀为什么会忽然问一个无关的人,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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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几秒钟,覃南锴摇了摇头,说道:
“你说那个莫测啊,我的确注意到他了。”
“他是个心思活络的人!狡诈而又务实。”
说完这句话,覃南锴背靠在座椅上:
“可惜,这人出身低微,总在一些蝇头小利上斤斤计较,缺乏做大事的心性和眼界。”
“再说他只是红级,为我们所用还太遥远了些。”
欧阳耀言不由衷地点了点头,心下却是暗道:
二十三天就感受到情绪执念的人,比我儿子更有天分的人,会这么简单吗?
心性...做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