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这才......让力排众议,选择覃谭成为下一任元首。”
“这件事,最终却是需要感谢......”说到这里,覃西成忽然转头看向莫测:“这位莫小友了!”
“是他与你在坤瑟斯宫地下打了一架,这才能让我等断定是你第一首席·心魔在作祟!”
莫测忍着意识体破碎的痛苦,对着覃氏高祖点了点头,算是向覃氏先人“致敬”。
说完,覃西成哼了一声:“第一首席·心魔!”
“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覃氏王者之杖的传承之法了吧,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没有我覃氏的血脉承继,没有我覃氏数代人连续献祭自身的牺牲,王者之杖不可用!”
“你们潘多拉......永远无法得到王者之杖!”
此时的“覃难敌”,或者说第一首席·心魔脸色难看无比。
费了这么多精力,到头来,却真的只是一场空而已......
没有覃氏血脉这个基础,王者之杖永远不可能被潘多拉得到,更别说覃难敌的意识体本身就对此还有着抗拒——想要真正得到王者之杖,只剩下一条路了。
那就是必须要有覃氏一族配合才行!
没错,数代传承的周期何其之长,中间涉及的每次承继权交替也是复杂无比,再加上王者之杖的代价......也就是说,必须要覃氏一族甘心归顺潘多拉,才可能让潘多拉具有王者之杖的力量。
这个传承之法,就已经让潘多拉无论是巧取还是豪夺,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他第一首席·心魔本人已经临近陨落,更是受迫于智慧议会的命令,在覃难敌身上一躲就是三年......
这三年,只是在做无用功,在徒耗他临近陨落前的宝贵时间罢了!
第一首席·心魔脸色怎么可能好看?
更何况,他现在还活着,是因为对方停手了而已。
人家只是想把事情讲明白,让他死的明白一些......
覃氏高祖覃西成也是对图尔斯·韦伯斯特哼了一声:“图尔斯,我覃氏一族与你韦伯斯特家族合作千年之久,你却投靠了潘多拉,甘愿将首相家族变成潘多拉的一条狗......”
“其罪,当诛!”
“覃南锴?”覃西成猛然大吼一声。
覃南锴闻言,抬头看向了图尔斯·韦伯斯特:
“你以为公布了我覃氏传承王者之杖的秘密,以为告诉我不能承继元首之位,就能逃得活命吗?”
“你......太天真了!”
“诸位!”覃南锴用符源灌注嗓音之中,让声音响彻了整个坤瑟斯宫上空:
“的确如他所言,本公子做不了联邦元首!”
“但是......那又如何?眼前这场战斗,可不是诸位辅佐未来元首登上联邦权利顶点之战,而是......我联邦生死存亡之战!”
“潘多拉占据我父亲身体,意图我覃氏根基王者之杖,这就是要灭亡我联邦啊!”
“大家现在要并力消灭外敌!”
这一番话,说的颇有道理。
就连莫测都不断鼓掌。
没错,先把第一首席·心魔掀翻了再说嘛......
你们联邦自己的事情,日后再从长计议就好了。
这句话的确取到了相当不错的效果。
联邦一方的众位半灵身上符源再现......
图尔斯·韦伯斯特的众意识体同时像是齐齐吃了只苍蝇一般。
费尽心机挑拨事非,原本以为能逼迫覃南锴放他一条生路,却不想知识徒劳。
所有的意识体同时疯狂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