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韩老爷子忽然咬牙切齿了起来，“谁曾想乔镇那老家伙，想把他二儿子生的那个姑娘嫁过来，想得倒挺美，我韩家又不是收废品的。”

秘书嘿嘿笑道“毕竟是小乔总的堂姐，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不学无术，天天包养男人，你觉得？”

秘书“……”

这乔家二房简直就是个废物窝子啊。

“不过我也十几年没见过小汐那丫头了，那丫头命苦，她爸妈出事儿之后，听说她身体也不好，也就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了。”

“是我家臭小子没福分啊，偏偏喜欢上了另一个小丫头。”

秘书默默听完，也觉得令人唏嘘。

韩老爷子自顾自忆完往昔，回头才发现秘书还在旁边，“嗯？不是说让你去查查那两个小崽子有没有造假吗，快去。”

秘书听完之后一溜烟儿跑了。

走之前还听到老爷子嘟囔了一句。

“就是绵绵那小丫头，和小汐有那么几分像。”

就是有几分像，具体哪像，他也说不上来。

大约都是那种，年纪轻轻，却让他见了一面就觉得欣赏的类型。

——

早上七点半。

乔绵绵背着小书包，等在校门口的大巴前，带着小黄鸭的渔夫帽，看着像是个春游的小学生。

韩戾出现的时候，看到的是成惟围着乔绵绵不知道再说什么。

旁人看到成惟还是有些害怕，也不敢去管他，于是乔绵绵就被他逼到了大巴旁边。

“好久不见了，这几个月你很忙吗？”

乔绵绵抿住唇，没和他说话。

她越是这样，成惟心里就越想逗她，刚想伸出手捏住她下巴，手却被一拳打偏了方向。

他笑了笑，逆着光迎上韩戾的目光，“干什么？”

韩戾把小姑娘拉到自己身后，目光阴阴沉沉，“你他妈想干什么？”

成惟越过他，去看他身后的小姑娘，“我和我绵宝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韩戾“绵、宝？谁他妈允许你这么叫她？”

“我想这么叫她还需要谁允许，你是她谁啊，管这么宽？”

乔绵绵“……”

神特么绵宝，还面包嘞，还海绵宝宝嘞，不要随便给她取昵称好不啦。

她扯了扯韩戾的袖子，“好了，别吵了，你来干什么？”

韩戾忍着气，“我和你一起去。”

乔绵绵“蛤？”

“韩氏赞助了这个比赛，所以我托人把我也带上了。”

乔绵绵“……”

领队老师是个中年男人，看到这两个被学校领导硬塞进来的刺儿头，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

这还没上车的，两个就开始掐起来了，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会不会平安。

两人好不容易在乔绵绵的劝阻下相安无事的上了车，最后却又因为乔绵绵旁边座位的归属问题起了争执。

最后乔绵绵忍无可忍，“你们俩去后面坐，我一个人坐。”

韩戾“……”

成惟“……”

最后只好乖乖落座最后一排。

两人四目相对，都冷笑两声，硝烟无声地弥漫开来。

成惟先开口放狠话，“老子对她一见钟情！”

韩戾也不甘示弱，“妈的，好像谁不是一见钟情似的。”

就坐在两人前面的乔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