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与太监宫女们的奚落,实在于心不忍。刚好郑弘求见郑众,蔡伦见郑众故意避而不见,便有意试探的问郑众道
“师父,郑贵人如今失了宠,看着也是可怜,卑职想着,不如寻个法子,让陛下稍微回转一些心意,她母子二人日子也好过些。”
郑众却面带愠色的斥道“怎么,你是觉得咱家对他郑氏父女还不够照顾吗?”
“不敢······”蔡伦慌忙低头否认道。
“你可听过孔圣人的一句话,叫做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杌也?”郑众语气中带着讥讽道“要怪只能怪郑贵人自己不争气,咱家苦口婆心教导她笼络圣心之法,她却恣意而为,全然不把咱家的话放在心里。你不是不知道,咱家能做的不能做的,可是都做了,没想到,她偏偏肚子也不争气,生下个傻儿子。这皇嗣之位,想也别想了,难不成,还叫咱家将来跟她一起倒霉不成?”
善于审时度势,就是郑众能走到今日地位的不二法门,蔡伦又何尝不知。如今看来,郑众已经决意与郑颜撇清干系,蔡伦便也不再自讨没趣了。
末了,郑众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只见他眉头紧蹙着沉声道“对了,邓训家的那个丫头是不是到了进宫的日子了?”
蔡伦掐指一算,答道“下月初七,邓家小女当奉旨入宫。”
“唔······”郑众幽幽道“咱家听说这丫头性子挺野,入宫之后你要多留意,有什么动静及时通禀,咱家怎么说也要替故人多照顾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