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回好了,不仅断送了一世的功名,还罔送了一家人的性命,要是那个叫荣玉的还活着,不知道后不后悔!”
“后悔?”中年男子鄙夷的说道:“后悔个屁呀!这种祸害就该一生下来掐死,省得连累家人!”
“对!”矮个男子使劲的应了一声,随即前排的一个女子就浑身瘫软了下去。
“唉!怎么的了?胆小就呆在家里,真吓死了,可没人给她偿命!”矮个男子扯着脖子冲着把那个女人抱在怀里的红脸男子喊道。
“你管他干什么?”中年男子责怪道:“小女人,没见过世面,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不是心疼吗?真要吓死了,不是又多了个光棍!”矮个男子哈哈大笑着说道。
“别笑了!”中年男子瞪了他一眼,一辆装饰华丽的雪地车在侍卫的护送下驶进了刑场,一个身穿戎装的身材高大的老人立刻迎了过去。
“唉!那个穿盔甲的人是谁?”矮个男人小声地问道。
“那是新上任的侍卫军的副统领,也是本次的行刑官!”中年男子低低地回复道。
“以前好像没见过呀?”矮个男子继续问道。
“他是边城守卫,你看着自然眼生,可是他的女儿却大有来历!”中年男子解释道。
“他的女儿是谁?”矮个男子追问道。
“救驾有功的毛芷兰啊!如果没有毛姑娘,郡主殿下和泓世子妃殿下恐怕是早就被害了!”中年男子流露出赞赏的目光。
“是毛姑娘呀,也难怪她老子能升的这么快!”矮个男子羡慕的咂了咂嘴。
“是啊,生了这样的女儿,她老子半夜做梦都能笑醒!”中年男子的声音里满是温柔。
“那你可要努把力喽!”矮个男子一脸坏笑,“你不是已经叫伯父给你提亲,怎么样,八字有一撇了吗?”
“唉!”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了走到行邢台的毛震岭身上,“以前的毛芷兰给他擦鞋都不配,现在他父亲都快踢破门槛了,也没能得到一句回复。”
“荣联,刘荣纵女行凶,罪大恶极!”毛震岭望着沸腾的人群大喊道:“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