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凌发出一声尖叫,自床上坐起,此时天边升起了一抹鱼肚白,而四周的环境已然是自己新租的房子里。
左手摸索着灯光开关,右手则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睡意,随之也反应过来那不过是一场梦。
起身下床到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双手撑在池子的两侧,两眼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着自己惨白的脸,秦凌心中依旧惊魂未定,那场梦,太过于诡异和恐怖,特别是小女孩的喊声,回想起来,身体都是不住的颤抖。
深呼几口气,走出卫生间回到卧室,刚走到床边,他的目光扫到了一个黄澄澄东西摆放在床头柜上。
定睛看过去,秦凌又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床右侧的床头柜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枚玉玺,秦凌清楚的记得,那枚玉玺自己明明放在了书桌下的抽屉里。
他没有立即去玉玺那边,而是推开一旁的书房门,径直走到了书桌抽屉前。
见到抽屉,秦凌眉头就是一皱,抽屉被人打开了,端正的凳子也被人挪开了,那里面现在只有一张纸和印泥盒。
再次深呼几口气,秦凌开始思索起来,自己是不是梦游了?在梦里,那枚玉玺显然能让鬼怪忌惮,然后是不是潜意识就开始支配身体走到书房取了玉玺呢?
想到这,他在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害怕随即消散了一些。
走出书房,秦凌坐回到床边,手轻轻拿起玉玺端详起来,见没有其他变化,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可能真是做梦自己拿的吧,这么舒服的床还没睡够,就做了那该死的梦,气人。”
斜躺在床头的靠垫上,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拆开后点了一根,抽了几口,目光便投向了窗外出神。
其实,秦凌是不怎么抽烟的,不过有时候公司压力大,会随时带着,实在撑不住了,就会抽一根来缓解压力。
随着思绪飘向远方,秦凌泛起了困意,可眼皮还没有合上,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声音“哥哥,你不陪玉儿玩了吗?”
这一下,秦凌彻底清醒了,手上的烟灼到手指,他赶忙把烟头捻在烟灰缸,起身打量着四周,没有异常。
就在这时,放在枕头下的手机响了,他赶忙拿起,上面显示着联系人,死党王元昊。
王元昊是秦凌在南京的一个死党,大学开始两人便在一起厮混,他家是开出口贸易公司的,特别有钱,上学时,秦凌没少受他的恩惠。
大学毕业后,王元昊自然去了家里的公司,秦凌则是因为他的原因,留在了南京工作。
原因的来源是王元昊的父亲,他们刚大学毕业的那会,王元昊父亲请吃饭,秦凌去了之后,他父亲随口问了一句找没找到工作。
秦凌也是随口回了一句没有,谁知饭局过后,王元昊的父亲给了秦凌一张名片,说是工作对口,可以去试试。
看着王元昊的一番好意,秦凌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在意,后来,他找工作四处碰壁,准备回老家时,他想起了那张名片。
拿着那张名片,秦凌心中矛盾不已,受了人家的恩惠,心中总是过意不去,可就这样回家,也非他所愿。
纠结了许久后,他还是拨通了电话,正式去了这家公司上班,之后,他有时间就会去看王元昊的父亲,关系渐渐熟络起来。
回想着和王元昊的种种,手中电话自动挂断了,扫了一眼手机时间,早上五点半,这时候王元昊打电话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想到这,秦凌赶忙拨了回去,等到接通后,他直接问道“大耗子,怎么了?”
电话听筒里传来一句笑骂“滚蛋芹菜,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能,不过你现在是一个公司小经理,镀金的关键时候不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