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抄起鸡毛掸子撵三儿走,奈何三儿脸皮贼厚,愿打愿挨,如此一个星期下来,也不知他父亲是想通了还是真拿他没办法,终日就摆着一张脸,也不跟他讲话,却也没在撵他走了!
老头子不在赶自己走,三儿自然高兴,他心里想着,既然老头子不愿跟自己怄气了,那就说明父子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
就这样,三儿终日住在家里,但他也没有闲着,在老两口下地干活的时候,他就在家里干一些杂活。
待老两口回来的时候,他就会把饭菜做好,而老两口见此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吃完后,三儿就会屁颠屁颠的收拾!
“老方啊,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哩,我那老头子脾气犟,我自己也是个急性子,当年要不是我年少冲动给家里惹得一身闲,那老头子也不至于与我断绝父子关系,说到底,老头子现在没赶我走,就是在默默接受我这不孝子勒,我也不能再让老两口心寒哩。”
三儿唉声叹气,一番话让人颇有感触,我也可以看出,如今得三儿和以往大不相同了。
他似乎收起了他吊儿郎当的习性,渐渐成熟稳重,他在学会抗起家的责任!
“不过你说到老大他哩”
“一良怎么?”见三儿紧紧锁着眉头,仿佛藏有心事一般,我心中突然一咯噔,追问道!
三儿叹了息,道“害,三儿我这辈子就没敬重过谁,但是老大对我三儿来说,却是我打从心底一辈子敬佩和尊敬的人!”
“怎么说?”
我不明所以,秦一良是教过他术法和学识没错,三儿敬重他也是个理,但这叹息和感概从何而来?
“老方,其实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哩,你也知道我那老头子年事已高,前几个月下地还摔断了一条腿,要不是奶奶这档子事我才回来,我都还不知道老头子这事,更糟心的是后来我好不容易带他去县里最好的医院,结果那主任却告诉我老头子那腿瘫痪哩,没法治哩,你说要不是之后有老大在身边,我三儿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说到这,三儿也是一阵捶胸顿足,仿佛再怨恨自己的能力不足,直把一旁逗着大黄狗的水草吓了一跳。
“三儿哥哥莫生气,水草水草以后不说三儿哥哥脑袋空空了。”
一旁的水草见此三儿伤心,连忙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他,如此的,三儿一乐,直指着小丫头脑袋说她精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