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珍惜,还让这个男子每天带着绿帽,而且还不让离婚。”张经理说。
“一个普通男子,只是家中有点小钱。”王文左说道。
“放屁,如果是一个普通男子,我会深更半夜叫你过来,你们一家都瞎了狗眼,你知道不知道他后面有什么人吗?连我们的大老板都礼敬三分。”张经理叫到,又要两个人扇王文左的耳光,打的满嘴是血、地上也是鲜血。
“张经理,既然是奇男子,我们以后好好对他就是,我们保证,我也会跟我女儿说明。”王文左说。
“做梦,好好对他,你们没有机会了,你让你的女儿马上跟这个男子离婚,不许要男子一分钱的钱财,办理完离婚手续马上告诉我;以后不得再纠缠或者骚扰他,如果被我们发现一次,我们打断你的腿,让你们全家不得安生。”张经理让两个彪形大汉停止殴打。
“行,明天我们让我的女儿跟这个男子离婚,以后绝不再骚扰他。”王文左爽快地答应到。
王文左心说,这么简单的事情,很容易做到,何况自己女儿也不爱这个男子,跟这个男子没有感情,原来是顾及脸面没有离婚,现在连性命都不保,还要什么脸面?
“另外,你跟我们公司暂时停止合作,等以后再说。”张经理说道,这个就是场面话,意思是终止合作。
“这……”王文左无语,如果停止合作,自己公司基本要倒闭,现在经过疫情的洗礼,很多地产公司在缩减业务,订单很少,或者供货拿不到钱,像张经理所在公司这样优质客户少之又少。
现在失去这个客户后,近期在东海市几乎不可能找到新的优质客户,那么自己压在手中的货物就砸在手上了,而且没有利润来源,房租、水电、人工还是要出,不出半年就会破产,但是没有办法,不敢回嘴,担心又被掌嘴。
“这什么这,滚,害得老子心情不爽。”张经理说完,吐了一口痰到王文左的脸上。
原来张经理今天晚上约好跟自己的一个助理去海边酒店快活,结果被公司总经理叫去,吩咐他一定要办好这件事情,要他教训下这个王文左,还派个他两个手下,不然他这个采购经理就别做了,所以极度郁闷,把一口郁闷之气全部撒在王文左身上。
王文左离开这个客户后马上回到家中。
老伴见王文左出去的时候衣冠楚楚,回来后满脸伤痕,又是指印,又是血迹,惊恐不已。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老伴急的要死。
王文左跟自己的老伴把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我们的这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个性乖张,不守妇道,我管她,你又心疼,现在终于惹出事情来,唉,灾星啊。”王文左无奈。
“我们一年来也没有听说这个皮小华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他的父母也很一般,怎么突然冒出这个事情来,是不是搞错了,要不要叫人调查下?”老妇人说道。
“呸,呸,亏你说的出口,调查?我们这个客户的后台老板有东海市最大的地下势力,他能够搞错?不要再惹事了,赶紧离婚吧,不要一分钱,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王文左被打怕了。
王文左本想马上去找自己的女儿,又担心吵到皮小华,只好一直作罢。
第二天,王文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皮小华应该去上班了,去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没有想到在电话里还听到自己女儿娇喘的声音。
原来王文左的女儿王晓翠见皮小华去上班了,马上跑去小白脸处快活。
王文左气的要死“王晓翠,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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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左的女儿王晓翠从来没有被自己的老爸骂过,知道家中出了大事,而且与自己有关,马上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