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好叙叙旧。”
“大师兄如此盛情邀请,再不出来相见,倒显得师弟我矫情了。”两道人影从檐顶飞下,齐齐落于厅门外,正是蹑踪而来的楚君城和梦醉。
单看二人身法,修为已不下自己之下,王兆言知道若不想出点法子出来,光凭武功,自己今日定难脱身。是以他表面仍保持平和的微笑,心中却已在百般算计。
楚君城对着师兄略略躬身行了个参见礼,寒暄道“你我一别半年有余,见大师兄风采如昔,君城心中欢喜。只是大师兄不在武当山修道,跑来这户寻常人家做甚?作法还是唱戏?主人家赏了你几吊铜钱啊?”
“呵呵,楚师弟当上了天策军统领,竟连大师兄也不放在眼里了?怎么敢如此狂妄!”王兆言强压怒火冷笑道。
楚君城道“师兄此言差矣。子曰‘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师兄不去自省己身,反倒埋怨起我的不是了。师兄为虎作伥,可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对得起身上这身武当派道服?”
“住口!你胡说什么!”王兆言被戳穿心事,当下暴怒。
“师兄不必动怒。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而你也清楚我想要什么。既如此,我们不妨省点口舌之争,以武功见真章吧。”
“哼,你想倚多为胜,难道我怕了你不成?”
楚君城不屑道“大师兄可会给自己长脸呐。我的意思是,我二人中你任选一位,赢了任由你离去,输了就随我们去趟武当山指证王道恂。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如果是一对一,那胜算自是大增,王兆言心中狂喜,追问道“当真?”
楚君城道“瓮中之鳖,诓你作甚?不过你我多年同门,我还是善意提醒一句,我身边的这位爷可不好惹,你若挑了他定会被揍得满地找牙,不如选我更为明智。”他朝梦醉使了个眼色,梦醉点头致意。